他直起身,冷聲下令,“從今天開始別再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我既然答應(yīng)了許家入股新盛世就不會毀約,也算是你陪我這幾個晚上的報酬。
至于以后所有的協(xié)議走正規(guī)手續(xù),許家要占住這個位置那就拿出資本和能力。
”
冷著聲的話像是從冰窖里出來,一把摔在她的臉上,割裂的面容生疼。
她繃著臉,想說的話卡在嗓子眼里。
在緊繃的情緒過后,空氣里突然安靜下來。
傅靖霆拎了襯衣西褲出去。
昨晚,她抱著他說,傅靖霆,我們和好吧。
他即便懷疑她的用心,可也多了一份隱秘的期待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一切都荒唐到可笑。
傅靖霆冷笑,一場艷情而已,不必對她的忠誠斤斤計較。
這場錢色交易,到此結(jié)束。
許傾城紅著眼,拉開衣櫥,里面掛著應(yīng)季的衣服,牌子都沒拆。
是她的尺碼。
她隨便拿了一身衣服出來,快速穿上,拉鏈拉起來,肥瘦都剛剛好,眼圈突然就紅了。
許傾城穿好衣服追下去,沒見到他的身影,保潔阿姨正在收拾客餐廳。
“傅靖霆呢?”
“先生剛出去了。
”
聽到院子里汽車引擎的聲音,她匆忙往門口跑過去,就見車子已經(jīng)開走了。
許傾城又折身回了臥室,她拿了手機(jī)撥打他的電話,電話響了沒幾聲就掛斷了。
他不接她電話。
傅靖霆將手機(jī)放到一邊,大釗開車看他臉色陰沉,比往日每一天都甚。
估計他心情不好,一聲不吭,大釗開車都開的小心翼翼,生恐一點(diǎn)顛簸讓這位爺心情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