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靖霆很沒有含義的看他一眼,“出去。
”
許傾城可沒有嘴下留情,她手被他綁了動不了,嘴巴能咬到的地方可是不遺余力。
傅靖霆狠手拽拽自己領(lǐng)帶,突然覺得身上被咬過的地方疼的發(fā)癢。
星河灣的房子里又被堆滿了東西。
所有的軟裝一股腦兒的全都進來了,安排的妥妥當(dāng)當(dāng)。
傅靖霆進來看了看,覺得基本滿意,設(shè)計師拿過來一個盒子給他,“說是前房主留下讓丟掉的東西,干活的人差點丟出去,是不是搞混了……”
里面有套婚紗照,虧了有套婚紗照,不然里面的鉆戒和玉牌都被人順走了。
設(shè)計師是臨時給找來做軟裝的,可不知道這家人什么關(guān)系。
傅靖霆接過來,他額角緊緊繃起來,這些東西,她要丟了?
心口火燒火燎的疼。
完全都忘記了,許傾城要丟,早幾年都應(yīng)該丟掉了。
星河灣沒了人,只剩下他一個。
傅靖霆伸手將相冊翻開,兩個人的容易就綻放在眼底,那些開心或者纏綿,以為早就已經(jīng)逝去,看到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,即便記憶中依然還是鮮活的。
像是深入骨髓,有一個引子,就能鋪天蓋地的壓過來,沒有一絲一毫可以躲避的空間,蜂擁著擠進腦海里。
手指用力攥緊,手臂不自覺的發(fā)抖。
電話鈴聲乍然而至,將一切魔咒打破,傅靖霆回神,額頭冷汗岑岑。
他拿起手機,“媽。
”
“不是說好了晚上回來,就等你了。
”鐘婉繡的聲音穿過電波落進耳朵里,身體在一瞬間回暖。
傅靖霆輕閉上眼睛,“馬上。
二十分鐘。
”
鐘婉繡這邊掛了電話,回頭就跟廚房說可以準(zhǔn)備了。
今天就純粹家宴,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,不然大家忙起來真就是連個面都見不著。
唐糖先帶著傅墨森過來了,傅聘修也要晚一會兒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