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立回來的時候就見溫翡呆愣愣的站在病房門口也不進去。
“翡翡,怎么了?”溫立拍她的肩膀,溫翡嚇得差點尖叫出聲。
看清是溫立,她才緩了下來,“爸,你去哪兒了。
”
“給你買飯。
你愛吃的。
”
溫立關心的看著她,“今天會有心理醫(yī)生來給你坐心理疏導,翡翡,人死不能復生,你不要想太多。
”
“我沒問題,我不需要做心理疏導。
”溫翡情緒激烈的拒絕。
溫立看著她,也不說別的,他也能明顯的看出來溫翡的狀態(tài)不對,只說,“來吃早飯吧。
”
“爸,今天早上有誰來過我病房嗎?”
溫立想了想,搖頭,“沒有啊。
你有朋友要過來嗎?”
溫翡搖了搖頭。
她掌心里攥著那個打火機,那聲爆炸聲炸響在耳朵里,她整個人都抖的不行。
人不是她殺的,即便她做了所有的步驟,但她最后準備收手了,她是要收手的。
是那個人,是那個人做的。
如果警方抓到他,那她就無罪了。
溫翡忐忑又瘋狂的想。
醫(yī)院安排的心理診斷,溫翡再拒絕,還是被要求進行診斷治療。
為了便于診斷,直接讓她去的心理病室,溫立陪她一起去的,只是被要求在外面等著。
溫翡自己進去。
是個男醫(yī)生,穿著白大褂,戴著口罩,讓她坐在單人沙發(fā)上等會兒。
溫翡還不等坐下,看到他摘了口罩,她驚的一下跳起來,顫抖著手指著他,“你,是你……是你……”
“溫小姐,至于這么驚訝嗎?”傅鴻信嘖嘖兩聲。
在監(jiān)獄里呆了兩年,傅鴻信清瘦了不少,整個人倒是顯得比以往更加衣冠楚楚,他指指溫翡身后的座位,眼角含笑,“坐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