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論,這幫人也對傅靖霆構不成威脅。
但有句老話,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。
傅靖霆帶著老婆孩子,不是個好事。
許傾城肚子里還帶著兩個孩子。
傅靖霆也沒再多說,他拍一下郁時南肩膀,帶著許傾城離開。
魏經(jīng)武下面的人要跟,被他一聲喝住,“出門帶眼了嗎?眼沒有用就剜了去?!?
他抬步往前,在經(jīng)過郁時南身側時稍稍落了下腳,“跟傅家走的很近?我一開始以為你相中傅家那丫頭?!?
“小丫頭片子,沒勁。”郁時南漫漫的笑,輕浮的笑意滲透進眼底。
銀灣酒店的廳堂一角,綠色的裙擺往后狠退了退,寬大的廊柱將她徹底擋住。
傅司晨深呼吸,她微微揚了臉,將眼淚憋回去。
魏經(jīng)武一離開,郁時南臉都沉下來,他點了煙,狠吸一口。
隨意的一撇,讓他喉嚨口像是堵住了一般。
他視線收回,當沒看到。
從酒店里跑出來一個男人,年齡跟郁時南相仿,面龐較之郁時南秀氣的多,他湊到郁時南身邊,“都走了?”
郁時南回手一拳狠狠搗在他臉上,男人嗷的一聲慘叫,下一瞬間就被郁時南拖到銀灣酒店后面。
伸手將人壓在暗巷的墻上,郁時南胳膊橫抵在他喉嚨前,酒精味里他的聲音沉到可怕,“郁乾,你找死?”
郁乾被他一拳頭砸懵了,鼻子里都冒出血,他被郁時南發(fā)狠的樣子嚇到了,求饒,“哥,哥,是他們欺人太甚,不能不給我們留活路。安城不是他姓魏的開的?!?
“郁乾,幾年安生日子過膩歪了?不滿意了?”
郁時南眼底透著血色。
“你自己想夾著尾巴過日子是你的事,憑什么讓我們跟著一起!”郁乾大吼,青筋繃起來,不甘愿。
郁時南氣到腦門發(fā)漲,酒意合著狠勁兒往上涌,他一拳捶下去。
郁乾本能的抬起手臂去擋。
郁時南用了十分力,胳膊揮在空氣里帶出一片風聲,這一拳下去有理由讓人相信血肉模糊。
傅司晨一口氣提到嗓子眼,“南哥!”
聲音都發(fā)抖。
拳頭生生停在郁乾鼻尖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