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拍外景的,還有父母帶著小孩玩耍的。
旁邊有賣氫氣球的小販。
郁時南也沒有什么安慰人的經(jīng)驗,尤其是感情問題。
他去買了一根糖葫蘆和一個氣球,一手一個,拿著回來。
有些人,你很難將他放進(jìn)柴米油鹽中,比如他,單單這個人,怎么會跟廚房畫上關(guān)系?
可他真正抄起鍋鏟時就會覺得好帥!
一如他現(xiàn)在拿著糖葫蘆遞給她,她也覺得……不違和。
“我不是小孩子?!彼洁?,還是接過來。
“在我這里,你就是小孩,跟以前差不多?!彼?,讓她抬起手,他將氣球一端的線栓在她的手腕上。
傅司晨看他垂著眼幫她系,手指會碰到她的手腕,薄薄的皮膚下,血管不安分的動,像她猛跳的心臟。
他系好收手,抬眼的一刻傅司晨猛地撇開眼,咔嚓,咬了一口糖葫蘆。
甜的。
但也酸。
從牙齒酸到心坎里,那份糖衣也不怎么管用。
傅司晨還是讓他把自己送回學(xué)校,她與他單獨(dú)多呆一分鐘,她這心里就多難受一分鐘。
她不能任由自己對他的愛戀泛濫,可是看到他就想抱住他。
她拽著氣球的尾巴,拿在手里下車,糖葫蘆吃完了。
郁時南看下去的姑娘,打開車窗問她,“真沒別的事需要我?”
“沒了?!?
傅司晨搖頭。
她轉(zhuǎn)身往學(xué)校走,松開手,氣球飛上去,可是因為繩子尾端拴在她手腕上,就跟著她穿梭在人群里。
郁時南看著那氣球,在視線里移動,氣球下面,就是她。
他手指按在太陽穴上,直到保安來趕人,他才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