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晨眼淚忽地掉下來。
外面的月光很亮,也很涼,涼到心底。
……
這一宿,她昏昏沉沉,似睡非睡。
第二天早上起晚了,出來的時候丁婧已經(jīng)掃完院子,早飯都做好了。
傅司晨很不好意思,她起的這樣晚。
“年輕人都這樣?!倍℃盒χ?,“年紀大了覺少。趕緊去洗刷一下,來吃早飯?!?
傅司晨洗漱完了,跟丁婧兩個人坐在餐桌前的時候她問,“伯母,南哥呢?”
“說是有事,一大早就走了?!倍℃航o她夾菜。
傅司晨嗯了聲,沒再多問。
只是嚼在嘴巴里的菜突然變得沒滋沒味兒。
她一邊忐忑醒了后要怎樣面對面。
見不到應(yīng)該松口氣,卻又悵然若失。
……
宋行止看一眼坐在高腳凳上的郁廚子,蹙眉,“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郁時南瞅他一眼,回答的很干脆。
宋行止,“……”
他一腳踹在郁時南的高腳凳上,“魏經(jīng)武跟秦家背后有什么勾當?郁家之前跟秦家有接觸嗎?”
“他們之間背后有什么勾當我不清楚。但是郁家跟秦家之前確有合作?!?
“什么合作?”
郁時南伸手拿了杯子,給自己倒了杯,笑,“什么合作,你們這種高干家庭,背后的臟事兒少嗎?”
這些,宋行止自然是知道的,但他更關(guān)心的是,“過去的,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你有你的道,我有我的道。別說那時候秦家的事我沒有經(jīng)手,就算是經(jīng)手了,也不可能把證據(jù)交到你手上。”郁時南看他,“魏經(jīng)武更不可能,他身上犯的事不少,沒有幾把保護傘活不到現(xiàn)在,他不可能自己拆臺。相反,你跟他打聽秦家的事,無異于打草驚蛇?!盻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