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晨猛地抬頭,就見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。
他穿一件鐵灰色的襯衣,衣衫被骨骼撐出筆挺的輪廓,下擺束進腰間,全身都是緊繃繃的力量感,好似一個用力他身上的束縛都會被掙裂。
這種肌肉線條間蓄起的力量感透著不同尋常的強悍壓迫力。
他的面龐也緊繃著,像是鍛造后的鐵色,看不出什么情緒。
“南哥?”
傅司晨嘴巴發(fā)澀,但還是喊了人,沒料到會遇上。
郁伯母說他忙,也并不?;貋恚罱敲χr(nóng)場的事,壓根沒有時間。
她問過了的。
倒也不是不想見,也不是刻意躲避,就以他跟二哥的關(guān)系,也不可能不見。尤其是她回國了,遇上就是早晚的事。
但她剛回來,還沒做好準備,沒想過會這樣就見面了。
還是,這么狼狽……
傅司晨垂眸看自己,連衣裙上噴了水,雪紡的衣裙全都貼在自己身上。
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郁時南喉結(jié)輕滾,他故作正常的詢問,挑了個最正常的問話方式,哪怕他知道她哪一天回來。
“回來有幾天了。”
伸手拿過她抱著的三腳架和單反相機拎在手里。
女人胸前的連衣裙浸了水,貼在她身上,衣服不屬于透的那種,什么也看不到,但是曲線的起伏卻格外明顯。
沒了錄像設(shè)備的遮擋,就這么闖進男人的視線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