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軟的手指很有威脅性的在他的喉結(jié)上滑動,眼眸里笑意盎然,特別好奇的口吻,“南哥,你這里為什么會動來動去?”
郁時南抓下她的手指攥在掌心里,他歪歪頭看她,“改天,去找個保姆阿姨啊?!?
“好啊?!备邓境繌澲垌?,她去摸手機,電話給阿姨撥出去,“安媽媽,你能來我這里嗎?”
“傅小姐,你在哪兒啊?我這就去?!?
傅司晨歪歪頭,電話遞給郁時南,“南哥,你跟安媽說位置啊。”
“太晚了,明天再過來吧?!庇魰r南接過電話,順便報了地址,也不給對方多問的時間就掐斷了電話。
“你家的保姆阿姨?”
“嗯?!备邓境奎c頭,“我媽給我找的,她很會照顧小孩子。炎錚很喜歡她?!?
郁時南笑一聲,手指點她的小鼻子,“看來是很會照顧小孩子?!?
他意有所指,傅司晨不樂意了,嘴巴都撅起來,“我不是小孩子?!?
“怎么不是?”男人眼睛里綴了笑,手指捏捏她的臉蛋兒,“嬌氣的小壞蛋?!?
“你不喜歡嗎?”傅司晨彎著眼眸笑,手指瞄著他的骨骼紋路從他胸口一路往下。
郁時南深吸口氣,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子,聲音沉了幾分,“司晨?!?
隱忍的緊繃感。
連炎錚都回頭看了一眼。
可惜膩在一起的兩人用身體遮擋住了所有隱秘的動作。
小狐貍仰著臉問他,“我是小孩子嗎?”
“不是?!蹦腥擞H親她,啞著嗓子哄她,“乖,別鬧?!?
可是小狐貍不聽勸,她臉壓在他脖頸上,酒意呼啦的問他,“南哥你青筋怎么繃起來了唉,我好喜歡看你這樣子。”
郁時南額角青筋繃的直跳,胸腔里心臟激烈的跳動,他狠狠心將她手拽出來,把人緊緊鎖在懷里。
傅司晨承認自己有酒了,不至于醉死,但酒意上頭讓她愈發(fā)的放肆。
她本來也不是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女孩子,不過是大家閨秀的教育始終是有影響的,可那不代表她要面對南哥的時候依然要裝一裝。
她跟他一起,就不怕他笑話,再多的不要臉也使得出來。
傅司晨抱著他,她把臉貼在他胸口上,酒意后的笑酣然欲醉,“南哥你心跳好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