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回頭看了一眼王陽,“王兄這是……”
王陽從懷里拿出兩張圖紙,遞給了女帝。
“這一張是制造酒精需要的蒸餾器具和方法,”王陽道,“另外一張是鍛造石灰的方法,具體需要什么東西和步驟我寫的一清二楚,陛下讓工匠們按照我標(biāo)記的制作,明日應(yīng)該就能見到成果?!?
“王兄有心了,”女帝道,“以后不要叫我陛下,我覺得姜姑娘挺好聽的?!?
“你的臉還疼嗎?!?
嗯?王陽一愣。
女帝伸手向懷里摸去,剛要繼續(xù)說話,只聽到旁邊的蘇婉兒說道,“王陽,昨日害你受傷,這是上好的藥膏,你把它涂上不出兩日就好了?!?
說著蘇婉兒從懷中拿出了那個白色的藥瓶,然后趕緊塞進了他的手里。
“臉上也可以涂?!?
末了,她又交代了一句。
“陛下,我們走吧?!碧K婉兒有些慌亂。
女帝把懷里的手抽了出來,對著王陽道,“那明日再見?!?
看著女帝和蘇婉兒漸漸遠去的背影,王陽又想到了剛剛蘇婉兒慌亂的樣子,他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藥瓶。
怎么今日她們都好奇怪?
女帝竟然不讓自己叫她陛下?
蘇婉兒那么強勢的一個人,竟然會示弱?而且還給自己送藥?
而湘靈竟然要給自己納妾?
手里的藥瓶還散發(fā)著余溫,他不知怎的腦海中翻過剛才和蘇婉兒觸碰到的感覺。
那是一種微妙且又難以形容的的觸感,如果湘靈給他的感覺是嬌軟無骨,女帝是溫潤細(xì)膩,那蘇婉兒就是輕柔若羽。
王陽攥了攥手中的藥瓶,想要把那種感覺多存在一會兒。
望著女帝和蘇婉兒消失在道路的盡頭,他甩了甩腦袋。
女人的心思好難猜。
他將藥瓶揣進懷里,轉(zhuǎn)身進到了院內(nèi),此時湘靈和柔兒已經(jīng)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“相公,剛剛發(fā)生什么事了那么著急?”湘靈道。
“哦,剛剛我忘了把契約給姜姑娘,讓她先帶回家看一眼?!蓖蹶柕?。
湘靈點了點頭,“相公,我們這邊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,我也已經(jīng)讓琴兒回去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了,那咱們這會兒就帶著妹妹回去?”
王陽抬頭看了一眼柔兒,發(fā)現(xiàn)她也正在望著自己。
“那你們都沒有意見,我還能說些什么?!蓖蹶枱o奈道,“那咱們這會兒就去找順子開始回家。”
“來,把東西給我?!?
三人把門鎖好,與順子匯合上了馬車,開始往寧國公府回去。
“若不是今日前來,我還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好妹妹。”湘靈拉著柔兒的手道。
“多謝姐姐抬愛。”柔兒道。
“既然今日接你回府,那你往后就跟姐姐一樣,叫相公吧,”湘靈道,“相公認(rèn)為呢?!?
說著湘靈看了王陽一眼。
“都聽夫人的?!?
王陽還是在一旁尷尬的笑著道。
“那往后你我二人齊心協(xié)力,共同照顧好寧國公府,照顧好相公,早日為寧國公府開枝散葉?!?
湘靈似乎對生孩子有些執(zhí)念,不知是她自己想要,還是為了完成母親的交代。
柔兒害羞的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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