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已經(jīng)按照你所說的,是秘密的進行,除了朕的人別的人都不知道,”女帝道,“只不過你所說的商機是什么?”
“酒精之所以叫做酒精,就是因為它是酒制成的,”王陽道,“現(xiàn)在我大乾的燒酒也就十度左右,有了臣發(fā)明的這個蒸餾裝置,可以制造出五十度的酒,那個才叫好喝?!?
“十度五十度?”女帝疑惑道,“前日里就聽到你提過,不知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度數(shù)呢,是一個概念,”王陽道,“我們的度量衡的度,就是長度,比如我們常說一寸,一尺,一丈他們都可以用數(shù)字表示?!?
“但是我們卻對溫度沒有什么具體的概念,像平時我們只會說感到寒冷,溫暖,熱,燙。那么到底有多么寒冷多么燙呢?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用數(shù)字來表示?!?
女帝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。
“舉個例子,我們現(xiàn)在點燃一根蠟燭,當(dāng)我們離他遠的時候我們是沒有感覺的,但是當(dāng)我們慢慢靠近火焰的時候,是不是會感覺越來越燙。那么這個距離就是溫度上升的過程,如果用數(shù)字來表示,那么是不是溫度越高數(shù)字就越來越大?!?
“王兄,你又讓朕驚喜一次。”女帝道。
“陛下謬贊了,”王陽繼續(xù)說道,“而臣說的酒的度數(shù)是同樣的道理,當(dāng)你把酒里摻水的時候,是不是喝著沒感覺?這個時候我們可以看成什么都沒有,是零度,當(dāng)我們摻的水越來越少,那么我們喝的酒的味道也會慢慢的變得醇香,所以,臣發(fā)明的這個蒸餾裝置就是剔除酒中多余的水分,讓它更加純凈,度數(shù)越高酒越香。但是臣也要提前告訴陛下,酒精是有毒的,這種酒是不能喝的。正所謂它既能是救人的良藥,也是能害人性命的毒藥。”
“行,朕會注意的?!?
女帝點了點頭,“那王兄咱們按照前日說好的,立下契約吧。”
“陛下請看,”王陽從桌案上拿出一張寫好的紙,笑著道,“臣已經(jīng)寫好了,只等著陛下您按手印了?!?
女帝接過看了看確實沒有問題,然后正準備按手印時,她故意道,“王兄,你這紙張好似不是長安生產(chǎn)的啊?!?
這都能看出來?王陽心道。
當(dāng)時寫下契約時,王陽沒想那么多,就隨便拿了一張那日造好的紙,反正都一樣,他也看不出來。
“請問陛下怎么看出來的?”王陽道。
“朕自小學(xué)習(xí)圣賢書,長安城內(nèi)的紙張朕大都用過,卻沒見過這種微微泛黃卻質(zhì)量上乘的紙張?!?
“不瞞陛下,臣確實會造紙。”
“好!朕要的就是你這句話?!?
女帝暗暗有些開心,他還算識趣,這件事并沒有對自己隱瞞。
其實她不知道的是,王陽知道這件事肯定瞞不了別人。
他以后若是要建造造紙作坊的話,肯定會觸及那些權(quán)貴的利益,而如今他有了女帝做靠山,那么就沒有什么擔(dān)憂的了。背靠大樹好乘涼,只不過這次可不能再被這個小姑娘給宰了。
“不過陛下,臣雖然會造紙,可眼下并沒有那么多材料,而且還要忙著香皂的生意,還有酒精和石灰,王陽道,“這件事不如以后再說?!?
女帝點了點頭,認可了王陽的說法,然后道,“確實如此,那就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吧?!?
說著女帝按下了自己的手印。
“陛下此憑書共兩份,您一份,臣一份,以此為契,合作愉快?!?
王陽伸出手來。
女帝這次沒有猶豫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。
“陛下,既然契約已立,您公務(wù)繁忙,接下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