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回來了!”
琴兒眼角有些濕潤,聲音也有些委屈,“奴家還在想著,若是奴家將膳食做好以后,相公還沒有回來,就去問問陛下相公在哪里,奴家也好給相公送一些膳食。”
“昨夜相公走的太急,奴家都忘了問相公在哪里忙政務(wù)呢?!?
“辛苦夫人了,”王陽心疼的擦了擦琴兒的眼角,愛憐道,“夫人昨夜可休息好了?”
“嗯……”琴兒強忍心頭感動,不讓自己掉下淚來,以免相公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。但是聲音卻有一絲埋怨,“相公一夜未歸,床那么大,還沒有人和奴家搶被子,奴家一個人睡得可好了,才沒有擔(dān)心呢。”
王陽揉了揉她困倦的小臉,口中嗔怪道,“撒謊!”
琴兒臉色微紅,有些抽噎的倔強回應(yīng),“奴家才沒有撒謊呢?!?
“撒謊可不是好夫人,相公要懲罰你?!蓖蹶栒Z氣陡然變得正經(jīng),吩咐道,“摟住我的頭。”
琴兒一愣,抬起頭來,不解的看向王陽,但仍是聽話的雙手環(huán)抱著王陽的脖頸。
見到琴兒已然摟緊,王陽突然壞笑一聲,彎下身來,一掃剛剛嚴(yán)肅的模樣,右手陡然繞過她的膝蓋來到膝窩,將她單手抱了起來。
他也想直接將她抱起,但奈何左手使不上力氣,只能讓琴兒自己用力。
“相公,你要干嘛!”琴兒被突然抱起,下意識的又緊了緊環(huán)抱著王陽的手,有些緊張道。
“當(dāng)然是懲罰你這個愛說謊的小騙子?!?
王陽抱著琴兒,低頭朝著她的紅唇淺吻了一下,朝著臥房走去。
琴兒明白了即將到來的是什么,她臉色羞紅,急忙出聲道,“相公,鍋里還在生著火………”
“唔…唔唔……”
她的話沒有說完,便被一瓣溫?zé)岫铝嘶厝ァ?
王陽來到床前,將她放了下來。
琴兒得到喘息,連忙大口的呼吸,同時口中發(fā)出婉轉(zhuǎn)的求饒聲,“相公,奴家錯了……”
她指向外面白晝,有些嬌羞的道,“這會兒天已經(jīng)亮了,而且膳食也快好了。晚上好不好……等到了晚上,奴家任由相公處置?!?
她現(xiàn)在確實有些慌亂。
她還從未在白天和相公做過這樣的事,她擔(dān)心白日人多,萬一讓人聽了去,那可是會失了體面。
王陽不理,將她輕輕的壓在身下,在她耳邊柔聲道,“昨夜夫人沒有休息好,我昨晚也沒有休息,陛下特許我今日回來休息。正好,夫人再陪我一起休息休息。”
話一說完,不等琴兒回答,他又吻了上去。
“相公……”
琴兒動情的呢喃。
王陽之所以會如此,一方面是因為他昨夜的心情大起大落,早上又與女帝曖昧需要發(fā)泄。
另一方面,他又感覺愧對夫人,亦或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補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