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(yī)生要你到醫(yī)院一趟,從昨晚開始打你電話一直不接。
什么事那么忙?你不要總是跟那些男人鬼混,你是許家大小姐……你是……”
“媽,我知道了,一會兒過去。
”
許傾城匆匆掛了電話,她不解釋,解釋也說不通。
從許家接二連三出事后,趙嵐的情緒不穩(wěn)定,許傾城不想刺激她。
有些事說了她也解決不了,索性不說了。
手機(jī)掛斷被男人抽出去丟到一邊,許傾城手掌撐在他肩頭,“傅少,盛世集團(tuán)的注資,你……”
“那要看你能讓我興奮到什么程度。
”男人狹長的眸子掃著她。
許傾城只覺得每一寸肌膚都被投下了一把火。
她手臂攀上他的脖頸。
傅靖霆抱了滿手柔膩,骨頭要被纏斷了。
……
許傾城從浴室出來,她抄起自己衣服,這男人破壞性太強(qiáng),沒法穿了。
床上丟著一個禮品袋。
紅色長裙。
傅靖霆已經(jīng)收拾好自己,他正盤著袖扣從衣帽間出來,就看到她正套上衣服,裙擺從她腰上一下落下來,發(fā)出輕微的撲聲。
她回頭。
素著臉,脂粉未施,倒把她身上的那股要他命的妖媚勁兒洗了大半。
紅衣黑發(fā),肌膚像是刷了粉,白的發(fā)亮。
傅靖霆喉嚨發(fā)癢,他伸手扣住領(lǐng)帶正了正,看她,“一個尤物放身邊幾年,葉聽鴻倒是忍得住不碰。
”
許傾城語塞,嗓子堵的緊。
她穿上風(fēng)衣將自己裹緊了,腰帶一系將那艷紅色遮的干干凈凈。
他對她沒有半點(diǎn)憐惜,也對,誰會給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足夠的耐心。
許傾城疼到眼淚都繃不住,給他肩膀上留了一個足夠深的牙印。
他表情怪異的問她。
“許小姐,蓬門今始為君開,上一句是什么?”
神經(jīng)?。?
許傾城手指掐著他的胳膊。
恍惚中,她竟還有心思去想。
上一句是。
花徑不曾緣客掃。
她咬牙,狠狠罵了句,靠!
許傾城穿上鞋子,她踩上站到傅靖霆跟前,這男人太高,她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也顯得小鳥依人,高跟鞋能讓她心理上覺得有那么一點(diǎn)籌碼。
“傅少,是否注資我不勉強(qiáng),但如果你能給供應(yīng)商打個招呼,不要斷供,給我們一定時間的賬期。
”
不要斷供,履行合同,產(chǎn)品出去就會有現(xiàn)金進(jìn)來,最起碼會把融資的周期拉長,股東會上她也有話可說。
目前幾個大的供應(yīng)商迫于葉氏的壓力,要求現(xiàn)款結(jié)算。
這對盛世而無疑是雪上加霜。
許傾城將手機(jī)拿出來,“如果你有注資的打算,我可以把財報發(fā)你看看。
”
她倒是把賬算得清清楚楚。
傅靖霆手指捏住她下頜,抬高,他微低了頭,眸光探進(jìn)她眼睛里,勾唇問她,“你覺得你給我的興奮值值得我做這些嗎?”
“……”
許傾城壓著耐性,“我覺得值得。
”
“值得?”
他這一副打太極的模樣,讓許傾城狠狠深吸口氣,一句賤人被她死死咬在嘴里。
“你昨晚,”許傾城狠狠閉了下眼,腦海里有個小傾城用力抽了她一巴掌,把剩下的幾個字憋了出來,“好幾次。
”
她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,耳朵根有抹不太明顯的紅痕。
傅靖霆突然笑出聲,語帶戲謔,“數(shù)著了?幾次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