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錦朝還有其他事情,談好就離開了。
許傾城眉開眼笑,事情順利到讓人心情起飛。
不過許傾城不會認(rèn)為這都是自己的功勞,沒有面前這個男人在,她怕是真沒底氣跟唐錦朝撐。
她扭頭看他,眼睛都彎起來,“傅少,謝謝。
”
“怎么謝?”
他身體倚在椅子后背上,顯然對她這敷衍的一聲謝謝十分不滿意。
眼睛往她身上一掃,擺明了要收利息。
許傾城嘴角一扯,她端了酒杯遞到他手里,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與之碰了碰。
也不管他動沒動,許傾城意思意思的唇在酒杯上貼了貼抿了口紅酒。
傅靖霆盯著她,看紅唇與玻璃杯避相貼,留下一點紅痕。
他挑眉問,“好喝?”
“還行。
”許傾城放下酒杯,嫣然一笑。
她不動聲色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傅靖霆眼尾也蕩出一抹笑,這女人過河拆橋的手段耍的爐火純青。
他起身,手指勾住她下頜,微微抬了抬,“我嘗嘗。
”
許傾城連下意識的躲避都沒來得及,唇就被人咬住,男人手掌扣住她后腦,唇舌強(qiáng)勢掠奪。
口腔里的酒味兒全都被迫變成他的味道,纏纏綿綿……
許傾城有些招架不住,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往后仰,最終終結(jié)在男人收緊的臂彎里。
這狗男人,說發(fā)情就發(fā)情。
不分地方,不分場合,完全沒有羞恥心。
手掌按在他的手臂上,許傾城臉微偏,“傅少,這里不合適。
”
她氣息紊亂,有些喘。
臉上有蕩起的潮紅,將白皙的肌膚襯得愈發(fā)誘人,白里透紅,宛如果凍一樣。
傅靖霆牙齒不輕不重的咬她的臉蛋子,問她,“你說哪兒合適?”
“……”哪兒都不合適。
許傾城干笑,一時找不到詞來應(yīng)對。
她身體與他相貼,上身往后折出一點距離,整張臉都是粉紅的色澤,嫵媚又誘人。
偏生一雙眼睛又媚又妖,不知藏了多少詭計。
傅靖霆瞅一眼,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癢癢。
他手掌托著她的側(cè)臉,掌心往后移動,拇指噌在她耳朵上,唇貼過去,“是不是覺得哪兒都不合適?”
他這樣挑明,她反倒是更沒話說。
男人笑起來,“合同還沒簽,你說唐錦朝能不能反悔?”
許傾城,“……”怎一個賤字了得。
坦白說,許傾城真不認(rèn)為自己是個很有節(jié)操的女人。
拿了他的好處被他要,從契約角度講,應(yīng)該的。
但又不得不說,她對葉文涵與傅靖霆的關(guān)系心有忌憚。
所以就成了這副婊里婊氣又當(dāng)又立的模樣。
傅靖霆眼尾勾出一抹邪意,手指按在她的唇角抹過去,哼笑,“你這兩張嘴,一張?zhí)撘粡執(zhí)o。
欠收拾。
”
隨著男人強(qiáng)勢的攻城掠地,許傾城直到軟軟的趴在他身上時才突然明白他這句不要臉的葷話。
許小姐:靠!狗男人!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