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傾城覺得有點對不起宋暢,“對不起,暢暢。
”
“不用對不起,宋行止要連這點事都辦不好,他可以讓位了。
”
傅靖霆一針見血。
遠在宋家處理這些事情的宋行止突然莫名其妙被鋼筆水噴了一臉,罵,許傾城這個禍水。
宋暢和傅靖霆陪了她一整晚,第二天早上他有急事才離開。
男人從醫(yī)院出來,身上裹挾著一股子冷意。
段恒跟他匯報情況,媒體這邊除了許傾城受傷的事,其他都已經添油加醋的報道了出去。
包括對兩人關系的猜測。
傅靖霆看一眼報紙,就丟在旁邊。
他按按眉心,頭往后仰過去,“還有什么事?”
“許小姐助理昨天就已經幫她申請了司法鑒定,我猜她應該是不想私聊和解。
故意致人輕傷,如果當事人堅持不要賠償,要量刑,是可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
”
現(xiàn)在,段恒已經百分之七八十的猜到明許傾城的想法了。
“許小姐行為太偏激了,她這樣做不一定能達到她想要的結果,葉家也不會讓她輕易達成,到最后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自己的傷痛肯定就只有自己受了。
”段恒搖搖頭,十二萬分的不認同。
傅靖霆將手上的腕表摘下來,他舉在自己面前看著秒針一格一格的跳。
千里之堤潰于蟻穴。
自古以來的經驗。
螳臂當車,也不見得,全都是潰敗。
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有舉起雙臂擋一擋的勇氣。
“我讓你安排私家偵探的事,有消息了嗎?”傅靖霆突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