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許傾城站穩(wěn)了男人才松了手,他眼神涼涼的看一眼傅司晨,仿似在警告她。
傅司晨哼一聲,挽住許傾城的胳膊要走,“傾城姐姐我家二哥長的肥頭大耳是有點兒磕磣,但我還有個大哥,雖然身體有點點不太好,但是人……哎喲……”
耳朵突然被人擰了去,傅司晨順著力道往后跌,就看見她二哥那張十分不友好的臉。
大庭廣眾大庭廣眾,他他他他他竟然揪她耳朵?!
“耳朵耳朵耳朵,你快放手!”傅司晨小小聲跳腳,一張臉漲的通紅,不敢大聲就怕惹來更多人看見。
“你可以繼續(xù)胡說八道。
”傅靖霆警告她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我什么都不說了。
”傅司晨投降。
傅靖霆收手。
傅司晨一手捂住耳朵蹦離他一大步,拉著許傾城逃之夭夭。
一離遠了,傅司晨故態(tài)復(fù)萌,氣的直罵,“他以為他是誰?我都十七了十七了,他竟然揪我耳朵,這么多人,我不要臉的嗎?氣死我了氣死我了。
”
許傾城詭異的盯著她,單單是傅靖霆的動作就怪的不可思議。
這男人再怎么無恥也不會去擰個別人家小姑娘的耳朵吧。
那種感覺,說不出的怪也說不出的親昵。
傅司晨一手揉耳朵,看到許傾城盯著她看,她眨眨眼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們特別熟?”
“還行,不怎么親的親戚,勉強喊他個哥哥。
”傅司晨哼哼。
那不情愿的小樣子讓許傾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。
“傅家的叔伯阿姨我全都認識,你不是要跟主人打招呼嗎,走吧,我?guī)氵^去啊。
”
許傾城想了下,拒絕,“算了。
”
“為什么?”
她但笑不語,直說,“你忙去吧,我一會兒辦完事就走。
”
傅司晨想說她不忙啊,但是鐘婉繡在喊她了。
“司晨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