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撐到我撐不住為止。
”
“好。
丫頭,就憑你說這句話,我答應你的要求,但你也記住你的承諾。
”
許傾城輕閉著眼睛,撐到她撐不住為止。
她時常會有自己快要撐不住的絕望,卻又一次次搖搖晃晃的站起來。
這次一樣,她能撐住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車門再次被打開。
許傾城倉皇抬頭,臉上的表情沒來得及收拾好,全都落進傅靖霆眼底。
他手里拎著一個藥袋,還拿著個馬卡龍粉色的兔耳朵水杯。
漂亮可愛的杯子在他手里說不出的違和。
傅靖霆坐進來,車門一關,整個空間又暗下來。
手里被他塞進個水杯。
他把車頂燈按開,將藥盒打開按了兩粒消炎藥出來,“把這個喝了。
”
許傾城看著他有些發(fā)怔,男人一蹙眉,“傻了?”
“你才傻了。
”
許傾城接過他手里的藥,擰開保溫杯的杯蓋,她湊到嘴邊試試溫度。
溫的。
熱度剛剛好。
許傾城抬眼偷偷看他一眼,發(fā)現他正盯著她,眉眼間都是冷,沒點表情。
她收回視線趕緊把藥吃了。
“這藥按照說明吃。
這是藥膏,外涂。
”他遞給她,又挑眉,“需要我?guī)兔Γ俊?
“不用。
”許傾城匆忙拒絕,“我自己可以。
”
男人看她一眼,不知想到了什么,點點頭,“也行,你自己也很熟練。
”
許傾城的臉突然一下爆紅,滴血一樣的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