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抬眸看向余聲。
他什么話都沒說,甚至眸光都未有多么犀利,可就是鋪天蓋地的壓力撲過來。
“許總睡眠不太好,總是失眠,這也是導(dǎo)致她暈倒的原因,所以……”
“睡眠不好?”傅靖霆偏頭看向許傾城。
迎著他的眸光,許小姐臉上很不爭氣地紅了下,她失眠不是一天兩天,這大半個(gè)月都是這樣過來的,那天在他那里難得睡個(gè)好覺,睡得太沉了。
這會兒說失眠似乎就不可信。
她本來事情就多,思慮繁雜,失眠讓她整個(gè)人都有些懨懨的,心情也很容易暴躁,心臟的負(fù)荷也中。
剛剛檢查的心電圖中就心率不穩(wěn)。
許傾城知道這樣下去不行,讓她放空腦子不去想這些事顯然也不現(xiàn)實(shí),現(xiàn)在,最快的辦法就是借助藥物了。
傅靖霆轉(zhuǎn)回頭,“你先回去,等她輸完液我送她回去。
”
“不用麻煩,傅少,還是讓余聲送我。
”許傾城匆匆插話,撐著身體要起來,頭嗡嗡的,她猛地閉上眼睛,讓這股暈眩感過去。
后背被人托了下,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,帶著不容拒絕的強(qiáng)勢,“躺下。
”
許傾城緩了緩,睜開眼,男人的臉就近在咫尺,她固執(zhí)地?fù)沃直郏⒉惶苫厝?,“傅少,你先回……?
男人身體突地往下壓了下,他的唇幾乎觸上她的,許傾城本能往后躲,人就躺到了床上,背后還壓住他的手臂。
他將手臂抽回來,身體依然壓得很低,“讓他先回去。
”
兩個(gè)人眸光相對,俱是不退步的堅(jiān)持。
許傾城是鐵了心不想再跟他糾纏,也不給自己松動的機(jī)會。
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,無數(shù)次……
在江州市打臉打得那么疼,梁家是真真的給了她臉面的,沒有宣揚(yáng),沒有對峙,沒有一群人圍著她說三道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