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久了?”
“兩個(gè)月左右。
”
許傾城回得沒什么底氣,她也是操盤整個(gè)集團(tuán),這一年的時(shí)間里大大小小的領(lǐng)導(dǎo)、合作方見了多少,可此刻就是覺得回句話也難。
姜文玉眉心一擰,“丫頭,上次是你跟我說不會(huì)再跟他糾纏的吧?”
許傾城心里一驚,剛要開口就聽傅靖霆說,“就那時(shí)候。
”
老爺子突然地手往桌子上一拍,“問你了嗎?”
傅靖霆噤聲。
許傾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,眼圈驀地就更紅了一分。
男人看她這樣,頭皮嗡的一下,操,別哭啊!
瞪她。
那模樣好似就在威脅她,你敢掉一滴眼淚試試。
他不瞪她便罷了,這一瞪,眼眶里突地就進(jìn)了水,霧蒙蒙地噙著。
許傾城咬緊了牙關(guān)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突然有點(diǎn)憋不住了。
心里那滋味兒絞得太難受了。
姜文玉看一眼兩人,哼一聲,“你瞪什么瞪?這里還有你瞪人的份?”
傅靖霆乖乖受訓(xùn),這地兒不止沒有他瞪人的份,連說話地份都沒有。
傅世清手指敲敲桌面,繼續(xù)問,“我聽說,你們要去把孩子流掉。
誰的主意?”
傅靖霆,“沒有。
”
許傾城,“是我。
”
兩個(gè)人同時(shí)開口,可惜答案南轅北轍,傅靖霆嘶一聲,他瞅了她一眼,轉(zhuǎn)過臉來,男人下頜線繃緊了,得,今回是逃不掉了。
許傾城正疑惑于他的回答,就聽姜文玉又問,“丫頭,你說。
到底誰的主意要把孩子流掉?”
她剛要張口,姜文玉瞇著眼看她,“你想好了再說,你的主意,還是他的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