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傾城沉默,她手往外抽。
男人攥緊了,問她,“奶奶給你的藥膏呢?拿出來涂上。
”
“不用,回去再說。
”
司機一會兒回來了,兩人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回了景山壹號。
傅靖霆將外套和上衣脫了,他家老頭是真的一分也沒放水,這會兒整個后背錯縱著都腫了起來。
火辣辣的。
但他倒是不忘讓她先把自己手臂涂上藥膏。
許傾城把手臂露出來,也是腫的青紫嚇人,她取了藥膏出來,不過不是老太太給的,是讓司機買的那種。
傅靖霆抓住她的手,把藥膏放下來,“老太太那個管用,見效快。
”
“我不用那個。
”她抿著唇拒絕。
男人看她一眼,嘖嘖兩聲,“怎么,想留給我用?”
說著伸手掐她臉,“真懂得心疼我了?”
許傾城被他逗得面紅耳赤,否認,“誰心疼你!”
傅靖霆不跟她廢話,開了藥膏往她胳膊上涂,“虱子多了不怕咬,我那么大面積,這一點也不管用。
”
許傾城就任著他涂,男人涂完了又看她,“忍著點,我給你揉開。
”
“不要!”許傾城頭皮嗡一下,她猛地抽回手來,她怕疼,“就這樣,慢慢好就行。
”
傅靖霆輕哂,他手指往她鼻子上挎,“怕疼還往前湊,活不活該?!”
不等她瞪眼又把外傷藥膏丟給她,“幫我上藥。
”
這事許傾城沒法拒絕,他趴在床上,整個后背露給她。
結(jié)果就上個藥的功夫,許傾城差點被氣死。
她小心翼翼,認認真真,生恐讓他疼上加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