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車。
許傾城說,“我們兩個聊一下。
”她跟司機說去景山壹號。
傅靖霆看她一眼,沒有異議。
一路上許傾城沒說話,右手摸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,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兒。
她就這樣把自己嫁了,嫁給一個并不怎么中意自己的男人。
你說她不失落嗎?那顯然不是。
可事實是已經(jīng)這樣了,甚至是她也不允許這場婚姻輕易結(jié)束。
進了家門,兩人分坐在沙發(fā)上,許傾城看向他,“我不跟你拐彎抹角,我知道你不想娶我,但我確實想嫁。
我也不會對你提出特別過分的要求,我就想在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,盛世在危機時傅家能搭把手。
”
聽前面勉強入耳,聽后面就讓人生氣。
傅靖霆臉冷著,看她,“你所謂想嫁,是看中傅家能讓你靠一靠。
”
許傾城抿唇,她承認這是最重要的原因,沒什么好解釋的,她眼簾微垂,“我要說我愛你,你信嗎?”
男人喉結(jié)輕滾,恨恨咬出倆字,“不信。
”
不信是自然,信才有鬼。
她自己要說出來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,可這么一想,又覺得無奈,無奈她這般選擇也就算了偏要拖他下水。
但是未來,恐怕還要委屈他跟她做出一副恩愛的假象,這會無形中提升外界對盛世的信心。
許傾城從包里取了份文件出來,推到他面前,“這是離婚協(xié)議書,時間是三年后,我已經(jīng)簽過字了。
”她遞過去,有些緊張,“我知道以這種方式結(jié)婚你會很生氣。
但我們今天把證領(lǐng)了就是合法夫妻,你可以不喜歡我,但是婚姻期間我還是希望不要有太負面的東西。
”
傅靖霆翻翻離婚協(xié)議書,她寫的條款簡單,財產(chǎn)之間互不牽扯,連日期都仔細到了日月。
他哼一聲,問她,“什么叫太負面的東西?”
“出軌,一夜情……這種的。
”許傾城咬唇,“你其他事情我可以不干預(yù),但是婚姻期間這種行為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