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流的太兇,許傾城捂住自己的嘴,不讓自己的抽噎聲過大。
震驚過后,剩下的最多就是喜悅,好像是灰蒙蒙的天空中忽然陽光乍現(xiàn),驅散了一切陰霾。
即便,他并不原諒她。
她也依然覺得,真好,真好。
想跟愿愿說,她有爸爸的,活生生的爸爸。
以后,以后……應該有機會喊一聲爸爸的吧。
許傾城重新洗了臉,化了妝,涂了眼影,漂亮的晚霞色將哭紅的眼睛遮掩的恰到好處。
晚宴期間的商務交流,許傾城腦子有些跟不上,她的眸總會盯在他的臉上走神,她知道自己的狀態(tài)不適合談任何事情,王凱問的幾個關于盛世產(chǎn)業(yè)的問題,許傾城都不能很好的組織語。
傅靖霆的臉色陰陰沉沉顯然很是不悅,眸光銳利的盯住許傾城,“許小姐如果沒有誠意談,那今天就這樣吧。
”
“不是。
我很有誠意。
”許傾城沉默良久,終于在他的不耐煩里開口,“盛世的產(chǎn)業(yè)雖然是傳統(tǒng)產(chǎn)業(yè),但也得意于市場足夠大,規(guī)模有了,利潤自然也會有。
我看過fuc的其他案例,并未涉及傳統(tǒng)行業(yè),所以想知道你們的真實想法,只是想作為一筆投資轉手賣出,還是想股票定增吸納進合適的團隊進行經(jīng)營?我想知道,我們之間,有沒有合作的空間。
”
她一口氣說完,胸口因為提著氣,不讓自己的聲音發(fā)顫,所以漲的有些發(fā)疼。
傅靖霆聽完,只給了她一句話,“fuc有自己的規(guī)劃,轉手賣出和吸納股東團隊都有可能,看利益。
至于合作的空間,我坦白說,沒有。
”
拒絕的很干脆。
與她的緊張激動相比,他平靜又冷漠。
許傾城沒再說話,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么。
之前打好的腹稿全都吃掉了,這會兒她腦袋里已經(jīng)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說服他。
這餐飯吃的氣氛很詭異,以至于很快就結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