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慣?”傅斯年猛地抬頭,眼里滿是紅血絲,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,“我花了幾十萬訂的器材,還不如他一個破靠墊有用?”
陸澤推門進來,看著滿地的文件,彎腰撿起一份,語氣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煩躁:“你清醒點!蘇晚要的從來不是這些貴得嚇人的玩意兒!她在傅家的時候,想換套順手的畫筆,你說‘傅家還缺這點錢’,卻從來沒給她買過;她熬夜改設(shè)計稿,你陪著林薇薇去看電影,你忘了?現(xiàn)在她有人疼有人懂,你送這些破東西有什么用?”
傅斯年的手僵在半空,陸澤的話像針一樣扎進他心里,那些被他忽略的過往突然清晰起來,蘇晚曾在深夜給他留過溫粥,曾在他胃病發(fā)作時送過藥,曾小心翼翼跟他說想換套畫筆,可他全當了耳旁風,只覺得她“事多”。
傅母這時端著杯燕窩走進來,眼眶紅紅的:“斯年,我燉了燕窩,你要是想送過去,我……”話沒說完,就被傅斯年打斷:“媽,別送了,她不會要的,我們現(xiàn)在做什么都是多余的?!?
傅母的手一顫,燕窩差點灑出來,她看著兒子發(fā)紅的眼眶,心里滿是后悔:“我以前真是糊涂,偏心薇薇,把蘇晚逼走,現(xiàn)在連一碗燕窩都送不出去”,她默默走出去,背影滿是落寞。
臨市的夜晚,月光透過紗簾落在設(shè)計稿上。蘇晚靠在床頭,手里拿著溫景然幫她訂的蕾絲樣品,指尖拂過柔軟的面料,心里滿是對未來的期待,她的設(shè)計事業(yè)在慢慢變好,身邊有真心關(guān)心她的人,這樣的生活,比在傅家的日子安穩(wěn)太多。
而a市的夜空下,傅斯年站在落地窗前,手里攥著那張揉爛的設(shè)計器材訂單,看著遠處的燈火。晚風從窗戶吹進來,帶著涼意,卻吹不散他心里的后悔。他終于明白,他失去的不僅是蘇晚,還有那個本該由他珍惜的、溫暖的家。他的追妻火葬場,才剛剛拉開序幕,可他連靠近蘇晚的資格,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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