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搖搖頭,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,目光落在傅斯年和晚晚身上。凌晨時分,晚晚突然咳嗽起來,傅斯年立刻起身,笨拙地給她拍背,動作生疏卻輕柔,直到晚晚重新睡熟,他才松了口氣,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。
王護(hù)士進(jìn)來換藥,看到這一幕,笑著對蘇晚說:“蘇小姐,傅先生對晚晚可真上心,剛才跑前跑后,比孩子?jì)寢屵€著急,喂藥的時候怕孩子嗆到,自己先試了溫度,看得出來是真心疼孩子。”
蘇晚沒說話,心里卻泛起一絲漣漪。她想起以前自己生病時,傅斯年的冷漠,可現(xiàn)在他對晚晚,卻有著她從未得到過的溫柔和重視。
傅母也趕來了,手里提著保溫桶,看到晚晚沒事,松了口氣:“蘇晚,你累了一夜,先喝點(diǎn)粥墊墊肚子,我來看著晚晚?!?
蘇晚接過保溫桶,輕聲說了句:“謝謝?!彼栏的敢呀?jīng)改變了,可過去的傷害太深,她一時之間還是無法完全接納。
天亮?xí)r,晚晚的體溫終于降了下來,精神也好了很多,看到傅斯年,軟糯地喊:“爸爸,我餓了?!?
傅斯年立刻拿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兒童輔食,小心翼翼地喂給她,眼神里滿是寵溺:“慢慢吃,別著急,不夠爸爸再給你買?!?
蘇晚看著這一幕,心里的堅(jiān)冰似乎有了一絲裂縫。她站起身,走到走廊,傅斯年連忙跟了出來。
“蘇晚,”傅斯年的聲音帶著懇求,“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,我錯過了晚晚三年的成長,我不想再錯過更多。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讓我多陪陪她?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,就只是做一個爸爸,盡我該盡的責(zé)任。”
蘇晚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和疲憊的面容,沉默了很久,才輕聲說:“你可以看她,但我希望你記住,這是為了晚晚。我們之間,依舊不可能。”
傅斯年雖然失落,但還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好,我知道,只要能讓我陪著晚晚,我什么都愿意?!?
他知道,這是蘇晚給他的機(jī)會,一個小心翼翼靠近的機(jī)會。他不會急,他會用行動證明,他不僅能做一個好爸爸,也能做一個值得她重新信任的人。
蘇晚轉(zhuǎn)身回到病房,看著女兒和傅斯年互動的身影,心里五味雜陳。她以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,可面對傅斯年的改變和晚晚對父愛的渴望,她終究還是動搖了。只是,那道厚厚的心墻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拆除的,她需要時間,也需要更多的證明。
傅家別墅里,福伯收到陳默發(fā)來的消息,給傅老夫人發(fā)信息:“晚晚突發(fā)急病,少爺連夜送醫(yī),笨拙照料至天明,王護(hù)士助攻其真心,蘇小姐允許少爺探視陪伴,心墻微裂,仍未松口。少爺追妻初見成效,需再加把勁。”
福伯收起手機(jī),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,少爺?shù)恼嫘模K于開始被蘇小姐看到了,這場追妻之路,總算有了曙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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