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放在今日來看,這倒成了皇帝釣魚的餌料了。
扶姣垂下眼,唇角勾起,看不出勉強:“既然這樣,臣妾會看顧兩個孩子,不會叫他們?nèi)ソ佑|”
皇帝嘆了一聲,將扶姣擁入懷中。
扶姣入宮整整五年,皇帝幾乎從未見到過她生氣失態(tài)的模樣,無論何時,扶姣總是溫柔的,這種溫柔就像月光,不會叫人忽視,反而覺得格外動人。
至少對于皇帝來說,這種溫婉動人的模樣就是他的心頭所愛。
尤其是扶姣總能理解他的意思,不管他做什么,扶姣都能給他無條件的信任,這一點就連皇帝自己都覺得意外。
畢竟皇帝很清楚自己是個什么人,作為君王,他或許能帶給百姓安居樂業(yè)的生活,但是作為丈夫,他的個性獨斷霸道,又性格多疑,實在不是什么良人。
可偏偏扶姣就像水一樣溫和,能包容他所有的劣根性。
“姣姣,朕何其有幸,今生能遇見你,得到你?!?
事情就這么定下,三日后皇帝下旨,帶著扶姣、嫻妃、順充容以及幾個婕妤美人一同去了林北獵場。
朝臣侯爵以及他們的家眷同樣跟隨。
北戎人派了他們的三王子過來,這位三王子年紀(jì)比起皇帝來還要大幾歲,北戎王沒有立王儲,但是三王子是嫡長子,也算北戎王有誠意。
皇帝住在北戎行宮,三王子來拜見時還帶了個女兒,那女孩年紀(jì)不過五六歲,濃眉大眼倒很英氣,三王子似乎打著想讓重璜與這位小郡主定親的念頭,把小郡主留在了行宮里。
扶姣和皇帝都沒有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