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姣泡了這不知道什么東西的藥水,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點力氣,甚至感覺體內(nèi)有一種熟悉的暖流在亂竄,逐漸摧毀她的理智。
那幾個女人對溫香唯命是從,立刻就拽著扶姣的手臂將她從浴桶里扯起來。
光裸的肌膚從溫暖的熱水中出來,接觸到冷空氣時扶姣控制不住的打了個抖,可她心里卻燃起一團(tuán)火。
她已經(jīng)太久太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,赤身裸體的站在別人面前,像一只沒有尊嚴(yán)可的畜生。
溫香看著扶姣,眼中劃過一絲輕蔑。
“媽媽對你真是好,這么好的藥,讓你泡了這么久,我一直想不明白,不論才情姿色,我們姐妹都在你之上,怎么你卻這么好命?”
她一步步走近,手中拿著的鞭子把手是金屬的,燈光之下泛著冷冽的光。
“不過我現(xiàn)在明白了,”溫香笑了一聲:“媽媽眼光毒辣,早就看出來你是個騷蹄子。”
話音剛落,她用力將那金屬物懟向扶姣細(xì)嫩的小腹。
溫香沒留一點力氣,幾乎是瞬間,那種仿佛被捅穿了的劇痛席卷而來,冷汗從扶姣額頭上流下來,她的慘叫被人眼疾手快的堵住,只余下悶悶的嗚咽聲。
捂著她嘴的人是流玉,她看著扶姣這樣子,笑了起來:“別想著引媽媽進(jìn)來?!?
溫香將手上的東西遞給身邊的另一個人,她們暢快的笑起來,似乎很期待能夠輪流對扶姣施暴,這種殘忍的惡意讓扶姣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
沒有緩沖的時間,第二次的暴力襲來,扶姣動不了,像一只軟弱的羔羊,只能被綁在樁子上任人欺凌。
她能感受到這些人的每一下都是沖著她小腹來的。
扶姣在疼痛之中想起,古代時青樓女子會喝絕子湯,但絕子湯很貴,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喝的,為了不影響接客,老鴇會讓人用鈍器擊打少女的腹部,將內(nèi)里孕育孩子的地方打破。
不可以,她必須自救。
輪到第三個人上來,扶姣在這樣的間隙之中迅速看向四周,這個房間里沒有任何利器,或許是防止少女自盡,連一只簪子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