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必了,馬上就要到儲秀宮,祝掌督自己撐吧?!?
祝庭玉眼中的笑意突然消失,聲音又恢復(fù)成原本的冷:“扶才人是覺得奴才的東西不干凈?”
扶姣詫異的看向祝庭玉的臉,那張清俊的面容被傘投下來的陰影遮蓋住半邊,顯得陰郁而偏執(zhí),任誰看了都要嚇一跳。
但扶姣只是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“傘很干凈,”她抬起手,指尖點了點傘柄:“但是我拿走了,祝掌督不就沒有了嗎?”
原本被握得很穩(wěn)的傘隨著扶姣的動作晃了晃,上頭積的雪紛紛擾擾的落下,祝庭玉在雪落的聲音里聽見的少女低聲如喃喃自語般的解釋。
“會很冷的?!?
那節(jié)指尖又縮回去,像是探出頭的白兔因為寒冷的溫度又怯生生的返回巢穴里。
祝庭玉突然笑了一下,他將傘柄遞給扶姣:“既然不是嫌臟,那勞煩扶才人幫奴才撐一下?!?
他們兩個的身高差不容忽視,祝庭玉原本想要退出傘面下,扶姣卻自然的上前一步,將傘舉得高高的,同樣把祝庭玉蓋了個嚴(yán)實。
祝庭玉原本想要去握一捧雪給扶姣看的,卻鬼使神差的碰了一下扶姣握住傘柄的小手。
在扶姣受了驚嚇一樣的目光中,祝庭玉沒有收回來,反而用掌心覆蓋住了扶姣的手背。
“感受到了嗎?”
“什、什么呀?!甭曇粲悬c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