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馬上就讓宮女從殿中找出一壇好酒,說來也是苦澀,這酒也就放在華棠殿能稱得上一個好字,實際上放在宮里頭就連姬越身邊的管城都不拿它當個稀罕物。
拿上了酒,扶鸞就算有了由頭,立刻便前來尋扶肅,心中有想在姬越面前露臉的主意,還特地打扮了好一會兒才來。
誰承想,剛到了假山后頭,就聽見扶肅和姬越在談論她的事情。
什么水啊火啊的,扶鸞聽得云里霧里,但是有一點她聽明白了,那就是姬越找扶肅過來,是想叫扶肅送一封信給父王,那是一封遣返信??!
“你怎么能這么惡毒,”扶鸞咬牙切齒:“我若真從大周皇宮離開,難道你和越國就很有臉面嗎?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一個勢利眼,看眼下扶姣受盡恩寵便要放棄你親生妹妹為她鋪路!”
“夠了!”
扶肅臉色鐵青,恨鐵不成鋼:“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和扶姣別苗頭,鸞兒,你到底知不知道為什么太子殿下想要送你回去?”
扶鸞氣急之下口不擇:“還能因為什么,因為扶姣那個狐媚子捏造了一個命格之說!這把戲都是我玩剩下的了,若早知如此,當初我便不該叫母后找來那個臭道士把她說成與我相克,就應該直接說她是個克父克夫的災星,直接處死了事!”
“你說什么?”
扶肅難以置信的看著扶鸞:“你說當初扶姣的那些命格之說,都是你和母妃串通起來,叫江湖騙子隨口編造的?”
扶鸞目光閃爍,眼見事情瞞不住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是又怎么樣,她本來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,若不是她,現(xiàn)在我又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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