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姣從后殿出來時,在場的人只要是長了眼睛的就沒有不驚艷的。
只見她一身紅衣灼灼,映襯得雪白肌膚更加瑩潤動人,舞衣輕薄,將她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,胸前飽滿呼之欲出,細(xì)弱腰肢盈盈一握,當(dāng)真是世間獨一份兒的尤物。
方才她身穿一身素白,雖然不損她半分美艷,卻將其中艷色化為三分凄然,現(xiàn)在一襲舞衣,纖秾合度,更添七分欲色。
“淡妝濃抹總相宜,”太后贊嘆:“今日哀家算是見識了。”
扶姣站上臺時,皇帝便已然神情晦暗,她身姿動人,叫場中所有人都移不開眼。偏她身著舞姬的衣裳也無半分羞惱,只是挺直脊背,滿身都是不屈的氣質(zhì),倔強,卻也叫人目眩神迷。
他想折斷她的傲骨,但扶姣偏偏不服。
“城陽公主,你不必在意我,只管奏琴即可?!?
扶姣微微抬頭,目光不落在任何人身上,只是輕輕掃過皇帝,流露出一絲極輕極淡、卻不容忽視的憤怒。
這樣生動而與眾不同的情緒讓皇帝手掌都是一麻,眼中瞬間爆發(fā)出濃重的興味。
城陽公主最后擔(dān)憂的看了扶姣一眼,但皇命不可違,哪怕她貴為公主,也終歸只能從命。
“皇嫂,城陽所奏為破陣曲?!?
城陽公主抬手,琴弦一撥便現(xiàn)琴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