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嫂怕朕?”
扶姣穿著單薄的寢衣,蜷縮著坐在床頭,眼睫如蝶翼般顫動(dòng)著,撲簌簌惹人憐愛,皇帝看了看她,挑眉問道。
“陛下是真龍?zhí)熳樱仗熘履胁粦终?,臣婦只是一介女子,自然緊張?!?
“皇嫂在說謊,”皇帝毫不留情的拆穿扶姣的謊:“你并非因?yàn)檫@個(gè)怕朕?!?
扶姣抿唇:“陛下若是不信,何必還來問臣婦?!?
“朕問你,自然是想要你說真話,欺君之罪不小,皇嫂要想清楚后果。”
“陛下!”
扶姣不可置信的抬頭,看著皇帝的眼睛,這雙眼睛毫不避諱的流露出欲色,并不是單純的情欲,更是一個(gè)上位者對(duì)他所有物的占有欲。
他對(duì)扶姣有著幾乎天然的侵占欲,洶涌得連皇帝自己都覺得可怕。
“陛下不要忘了,”扶姣撐起身子,微微抬頭,這是一個(gè)倨傲的姿勢,可扶姣身子緊繃著,明顯呈現(xiàn)不安的情態(tài),像一只明明被捕了還要用小爪子扒拉扒拉的小兔子:“臣婦是先帝親封的瑞王妃,是陛下的皇嫂!”
皇帝挑眉:“所以?”
扶姣捏緊手指,將被角掐出一道道褶皺:“所以,陛下要對(duì)臣婦尊重些,再怎么說也不該深夜來此!”
“皇嫂可曾聽過一句話,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?”
皇帝站起身,不僅沒有遠(yuǎn)離,反而湊得更近,二人呼吸相聞,扶姣被驚得瞪大眼睛,條件反射性的往后退,卻被床頭擋住,退無可退。
她慌不擇路,反而更往床里面挪,被皇帝一手握住沒受傷的那邊腳踝,稍稍用力一拉就又回到原位:“皇嫂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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