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你放開我,放開、放開唔!”
扶姣被皇帝一路抱回偏殿,她有傷在身,掙扎的力氣對皇帝來說就跟小兔子撓人一樣,都比不上小貓兒那丁點(diǎn)大。
不管她說了多少放開,皇帝都充耳不聞,直到回到內(nèi)室,將人放在床上,長指從她腰肢滑下,輕輕點(diǎn)在膝蓋的傷處。
果然,扶姣悶哼一聲,痛得眼淚都氤氳在眼中,要落不落的很是惹人疼。
“知道疼了?還不要朕抱,你來說說,你那丫頭能抱得起你?若不是朕,你現(xiàn)在就得自己爬回來?!?
扶姣臉頰泛起紅暈,被皇帝說得回不了嘴,終究還是氣皇帝對她這般,便道:“就算臣婦爬著回來,也不用勞煩陛下!”
覺得自己說得話也很沒有道理,扶姣想了又想,一指皇帝身邊伺候的張寶慶:“何況,這不是還有張總管嗎,想來張總管也不會介意送臣婦一趟?!?
“哦?是嗎?”
皇帝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張寶慶:“看來皇嫂很中意朕身邊的人啊?!?
張寶慶瞬間就汗?jié)窳撕蟊?,面色慘淡:“奴才不敢,奴才氣虛力短,哪及得上陛下,瑞王妃可千萬別再拿奴才打趣了?!?
他真是后悔方才跟了進(jìn)來,受了這一場無妄之災(zāi)。
扶姣也看出皇帝那一瞬間的不滿,怕害了旁人性命,不敢再說,只是看著皇帝的手指還放在她衣裙上。
“既然如此,臣婦多謝陛下,想來王爺在天有靈,見陛下對瑞王府如此關(guān)照,也會欣慰的。”
扶姣有意提起已故瑞王,試探性的看皇帝的臉色,本以為他會有所收斂,卻見皇帝只是嗤笑一聲。
“皇嫂,扶姣,朕是不是因為瑞王才這般對你,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