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扶娥和燕兒雀兒三人走遠(yuǎn),扶姣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,鶯兒沒忍住開口。
“王妃,陛下真的真的對您”
扶姣面色泛著淡淡的粉,叫她本就嬌媚動人的容顏更增色幾分,鶯兒看得都癡了。
不過見狀,哪怕鶯兒再如何單純,現(xiàn)在也反應(yīng)過來了:“王妃,是真的??!您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對不對,奴婢就說為何陛下會執(zhí)意留您在宮中養(yǎng)傷,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!”
“好你個鶯兒,”扶姣嬌聲呵斥:“沒得學(xué)了幾句話,就來說主子的嘴巴,都在胡說些什么?!?
她越是如此,鶯兒就越肯定,自己在一旁皺眉瞪眼的想了好久,突然蹦出來一句:“王妃,不如您就入宮吧?!?
“鶯兒!”
扶姣氣得咳嗽了兩聲,鶯兒大驚失色,趕緊過來拍她的背:“王妃千萬不要生氣,鶯兒都是為了您好啊,難不成您要一直都留在瑞王府中,任由顏太妃欺辱,守一輩子的寡嗎?”
本朝開國皇帝并非純粹的漢人,因而自開國以來民風(fēng)開放,寡婦再嫁者多如牛毛,甚至最窮困的時(shí)候還有共妻的說法。
若非扶姣嫁的人是皇室宗親,扶繼梁早就把這個悉心培養(yǎng)多年的女兒接回府中考慮再嫁事宜了,哪里還會淪落到現(xiàn)在這個地步。
鶯兒早就對這件事情感覺憤憤不平了,在她心中,自家主子就算是配天上的神仙都是綽綽有余的,若是就這么蹉跎了年華,當(dāng)真是太可惜了。
尤其是那顏太妃囂張跋扈,將瑞王府弄成了她自己的一堂,府中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對扶姣尊敬的,這樣一個地方還在那兒待著做什么,這豈不是活受罪嗎。
只可惜鶯兒自己也知道,瑞王的身份何其特殊,就算扶姣有再嫁的想法,恐怕普天之下也沒有男人有這個膽量與皇室宗親作對。
但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如果那個人是皇上,那么就算所有宗親都反對又能如何呢,他們再厲害,也絕對越不過皇帝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