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太妃目光閃爍,突然湊近扶姣。
“皇后,哀家瞧著那邊的綠菊開得不錯,有沒有興趣同賞?”
扶姣不知道她要鬧什么幺蛾子,不過顏太妃在她剛來的時候那般虐打,扶姣也正缺個理由料理她,于是欣然同意。
二人去了宴廳角落,扶姣屏退了大部分下人,只留了一個鶯兒在身邊。
“鶯兒是本宮的心腹,太妃有話可以直說?!?
顏太妃干笑一聲:“是哀家忘了,鶯兒這丫頭一直都跟著你,那好,哀家就直說了?!?
她突然作勢要跪下,鶯兒眼疾手快將她攔住,皮笑肉不笑:“顏太妃這是作甚,長輩給小輩下跪可是要折壽的,今日又不是祭禮又不是封典更不是大朝,
我們娘娘可不能受這一跪。”
“是哀家考慮不周,”顏太妃悻悻,不尷不尬的站起來:“哀家只是想起曾經(jīng)對娘娘的那些不敬之事,格外后悔,所以給娘娘請罪。”
扶姣是傻子才會信這話,要說顏太妃是故意想要她早死所以下跪還有幾分可能性。
不過她也沒挑明。
“過去的事就過去了,太妃若是沒有別的事,咱們就回去吧?!?
顏太妃果然阻攔:“皇后別急,哀家是想送皇后一個禮物,用來賠罪,皇后務必收下。”
她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囊來,鶯兒接過,謹慎的打開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不是香料,反而是一張紙。
“這是哀家當年在先帝后宮時一個老嬤嬤獻上的,對女子受孕最是有幫助,現(xiàn)在皇后正需要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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