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點頭:“母后請便?!?
等太后走了,其余的宮人也都被皇帝遣散,殿中只有皇帝、扶姣和顏太妃三人。
顏太妃嘴唇都在顫抖,被皇帝冰冷的目光震懾住,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。
扶姣一步步向她走近,拉近了距離,手上抓著的宣紙正是顏太妃親手遞給她的藥方。
“顏太妃,這方子是你給我的,前幾日我叫太醫(yī)看了,太醫(yī)說這并非你所說的助孕方子,而是一張能叫女子失去生育能力的毒方,你可有話說?”
“怎、怎么會呢,”顏太妃手心捏了一把汗:“哀家怎么會給你毒方子呢。”
“是嗎,”扶姣難得在皇帝面前擺出這樣強勢的樣子:“可這是秦太醫(yī)和太醫(yī)院眾位太醫(yī)一起得出的結(jié)果,顏太妃若無證據(jù)證明這并非毒方,實在難以取信于人?!?
顏太妃當然沒有證據(jù)了,她現(xiàn)在完全是在嘴硬。
見到扶姣竟然完全不吃這一套,她就惱羞成怒,拔高了嗓門:“皇后!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難道哀家會故意害你嗎,你可別忘了,哀家是你的長輩,你就這樣和哀家說話嗎?”
話趕話的,顏太妃口不擇:“當初你嫁給我兒的時候,哀家就覺得你不是個好的,現(xiàn)在看來哀家的眼光果然沒錯,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!”
“顏太妃,”皇帝站在扶姣身后,儼然一副給她撐腰到底的模樣:“慎。若是再有下次,別怪朕不講情面。”
看著扶姣一臉無辜的模樣,再看她身后戾氣四溢的皇帝,顏太妃失去的理智重新回籠。
她想要說些什么來為自己脫罪,可證據(jù)確鑿,她絞盡腦汁也說不出什么有說服力的話來證明“清白”。
眼見扶姣的目光中漸漸充斥上失望,顏太妃臉色灰敗。
“我不懂,”在一片寂靜中,扶姣的聲音落寞:“顏太妃,我自認真心待你,心甘情愿的守著瑞王府侍奉你,不論是責(zé)罵還是虐打,我能忍的都忍了,為什么你還是在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