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略有些揶揄。
扶姣臉色一紅,匆忙松開和皇帝交握著的手。
“昨晚”
“昨晚”
二人異口同聲。
皇帝挑眉看著扶姣:“你先說?!?
扶姣有些躊躇,許久才道:“昨晚,昨晚我失禮了,公子您只當(dāng)沒有發(fā)生過,都是那夢在作怪,我、我”
她低著頭不敢看皇帝,不知道皇帝原本還和煦的臉色突然變得可怖。
他看著扶姣極力與他撇清關(guān)系的模樣,頭一次感覺自己或許不該在她面前裝什么翩翩君子。
越是讓著,扶姣就越是要一步一步的將他推開。
皇帝不能忍受這樣的結(jié)果。
不等扶姣說完,他突然上前一步,將扶姣困在床邊,按著她的手放在心機(jī)心口。
“昨晚,你就是這樣抱我的。”
他將人整個抱進(jìn)懷里,不留半點(diǎn)空隙,幾乎呼吸相聞,鼻尖都要碰到一起。
在這樣一個親密無間的距離,皇帝看著扶姣,赤裸裸的告訴她自己的心思:“你要我怎么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?”
扶姣愣住了。
她還沒有見過皇帝這般模樣。
之前初見,皇帝雖然用一件外袍與她逗趣,可見她不知所措,終究還是沒有為難,只留她一個人在船艙里,自己站在外面。
后來在酒樓門口,皇帝更是猶如天神般將她救下,之后只百般維護(hù),從未有過半分強(qiáng)迫。
昨天雖然將話挑明,二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他也由著扶姣裝糊涂,總歸是都依著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