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姣眨眨眼睛,示意系統(tǒng)她知道,就是故意要把他們兩個留在這兒。
系統(tǒng)不明白扶姣為什么要這么做,但是按照這么多個世界的經(jīng)驗來看,它只要聽宿主的話就能躺贏。系統(tǒng)四肢站起來,甩了甩自己的大腦袋。
江綠漱從扶姣說要出去開始就兩眼放光,幾乎是眼巴巴的看著扶姣和系統(tǒng)走出去,只能耐下心來等幾呼吸的功夫,看到她們走遠(yuǎn)且沒有回來的跡象,立刻就往皇帝跟前湊。
“這位公子,你的傷好些了嗎?我昨晚很擔(dān)心你,感覺跟著你的那位姑娘不太會照顧人的樣子,你若是哪里不舒服,不如就跟我回家去,等你養(yǎng)好了傷再走也不遲啊?!?
皇帝的視線落在江綠漱的臉上,看著她的眼睛。
從少年登基走到今天,皇帝見過的人恐怕比江綠漱吃過的飯都要多,是人是鬼他一眼就能看得分明。江綠漱的演技實在太過拙劣,拙劣到皇帝覺得可笑的地步。
他突然扯扯唇角,問:“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土匪、強(qiáng)盜,或者是朝廷在逃的嫌犯?”
江綠漱以為皇帝跟她說話就是有戲,連忙回答:“不不不,我怎么會那么認(rèn)為呢,公子你儀表堂堂氣度不凡,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啊?!?
她露出仰慕的表情,情緒十分外露。
其實也不是江綠漱傻得透頂,是她實在沒有辦法了。
經(jīng)過昨夜,江綠漱已經(jīng)十分清醒的認(rèn)識到了一點(diǎn),那就是扶姣和皇帝之間的感情十分深厚。她比不得扶姣貌美,也沒有她手段高明,如果再走扶姣小意溫柔的路子,那恐怕就是東施效顰了。
要想引起皇帝的注意,倒不如另辟蹊徑。
都說男人心中總是有兩個女人,一個白月光,一個朱砂痣。她做不成白月光,做朱砂痣也不錯啊。等成功讓皇帝帶她回宮,到時候來日方長,總有辦法將扶姣斗倒。
所以江綠漱才故作活潑天真,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。
她覺得自己沒有錯,古代的女子都是循規(guī)蹈矩的,像她這樣獨(dú)特的應(yīng)該很少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