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姣提醒狄魁一句,生怕他嘗到了滋味會忘了現(xiàn)在的場合。
狄魁看都不看下面的人一眼,盯著扶姣,半分不錯眼。
現(xiàn)在他倒是后悔搞什么篝火宴了,否則現(xiàn)在他就可以抱著人回帳中,看看扶姣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他感受到魚水之歡情愛之事的快樂。
而扶姣裝著酒醉,正大光明的伏在狄魁懷中,朦朧的目光淡淡掃過在汗位之下的三個女人。
那個地方本來設置了四個座位,第三個空著。最靠近汗位的自然是木娜,她今日也是盛裝打扮,穿著最隆重的寶藍色的戎袍,身上發(fā)上都佩戴了飾品,看起來十足莊重雍容,加上她成熟美艷的氣質(zhì),將另外二人比得有些灰頭土臉了。
扶姣第一個看向她,發(fā)現(xiàn)木娜并沒有流露出什么明顯不滿的表情,面對狄魁對扶姣的寵愛,她也只是不停喝著酒,有愁緒,但并不過分,若是狄魁現(xiàn)在并沒有全副心神都停留在扶姣身上,看到木娜這樣,或許會對她留個識大體的印象。
但塔哲和鐘朵就沒有木娜這份上好的養(yǎng)氣功夫了,她們二人的嫉妒都擺在了臉上。
尤其是塔哲,她比鐘朵身量更高,人也長得更好,看起來是個性子嬌蠻的,穿著芍藥粉的衣裳,艷麗又不失嬌美,臉上十足的不服氣。
至于鐘朵,她與塔哲坐得很近,一副唯其馬首是瞻的樣子,樣貌不大出眾,勝在皮膚格外白。草原上每天風吹日曬的,有這樣白皮膚的女人可不多見,也難怪會被當作禮物送給狄魁。
現(xiàn)在塔哲就在跟鐘朵說話,仗著離得遠,塔哲恨恨。
“得意什么,不就是長了一張好臉嗎,進了帳子里,就她這單薄的身子骨根本伺候不好大汗,那腰那么一小把,好看是好看了,恐怕也生不出孩子來,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罷了,我看她能得意幾時?!?
鐘朵像是也不敢說什么,也沒跟著附和,只是連連點頭表明她對塔哲的贊同。
見狀,塔哲嫌棄的瞥了鐘朵一眼,十足不屑:“你就知道點頭,看看吧,你這一身皮子也比不上人家,以后還有什么用,本來大汗就不寵愛你,以后怕是更見不著大汗的面了!”
說完,塔哲撂下筷子:“氣都氣飽了,真是晦氣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