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此,扶姣立刻便紅了臉,美人面上一抹緋紅,怎一句嫵媚動人能形容出的風(fēng)情。
她從前未經(jīng)情事便已經(jīng)是十分的嬌態(tài)可人,現(xiàn)在經(jīng)了人事受了雨露,變更如初綻名花,傾國傾城,風(fēng)姿搖曳。誰若是有幸得以攀折,那定然是要愛不釋手的。
就如狄魁,他如今是離不得扶姣了,原是要去馬場的,可走到一半便情不自禁的想著她,念著她,總是要帶在身邊才能稍解心中的癢。
所以他便又折返回來,不顧那些臣屬震驚的目光,就這么一路疾馳回了。
也好在他回來了,否則這美人便要跌到地上去了。
狄魁可舍不得叫扶姣這朵傾國名花跌落塵泥。
還不等扶姣回話,不小心聽到狄魁這話的烏瑪便先情不自禁發(fā)出一聲竊笑,之后又察覺到不妥,連忙捂著嘴巴跑出去了。
“奴婢告退!”
既然大汗都回來了,她們夫人定然是用不著她了。
小丫頭溜走出去,扶姣阻攔無果,又對上狄魁戲謔的眼神。
“瞧瞧,整個草原恐怕都知道本汗昨夜有多賣力的伺候夫人了,”他用那種目光赤裸裸的盯著扶姣看,低頭貼著她頸側(cè)咬了一口:“舒坦嗎?”
他不要臉,但扶姣還要,她受不住這般語,連忙從狄魁懷中站穩(wěn),可到底又像是貪戀懷抱溫暖似的沒有推開他。
狄魁就這么虛握著扶姣腰側(cè),一只手幾乎覆蓋住了她半邊腰身,指腹摩挲著。
“本汗已經(jīng)吩咐人將那些絲綢料子都裁了,過幾日你便能穿得上?!?
昨天晚上那件唯一的絲綢戎袍被狄魁給毀了,現(xiàn)在扶姣身上穿的便不再是了,草原織布的技藝比不上中原,這料子雖然已經(jīng)是上乘,終究還是比不上絲綢。
狄魁已經(jīng)感受過了扶姣那身細(xì)皮嫩肉,穿著這樣的衣裳,他舍不得。
扶姣便笑了,她摸了摸身上的衣裳:“多謝大王惦念,其實這衣裳也已經(jīng)很好了,比起以前”
話沒說完,她自知失,連忙找補:“好料子難得,我性子孤僻了些,不常常與其余夫人交往,也難怪她們不記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