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點愧疚,她第一次主動,親了一下周稷的下巴。
“對不起,陛下?!?
周稷心里就一點兒怒都生不出來了。
“或許是朕的前半生真的太順遂了?!?
一句語焉不明的話,扶姣眨眨眼睛,反問:“所以陛下想一直那樣?”
“不想。”
周稷幾乎是斬釘截鐵。
扶姣偷偷笑了一下,她撥弄著自己身上掛著的荷包。
這荷包是皇帝的,配色是深藍到玄黑,對她而有些沉悶了,可是若說違和,卻也沒有,反倒是成了點睛之筆,嬌艷越盛。
只是皇帝腰間什么都沒了,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龍佩。
扶姣許諾:“等我回去,也給陛下做一個荷包,好不好?”
周稷一頓,隨即有些無可奈何。
“扶二姑娘,你真是還覺得朕不夠惦記你嗎?”
又許給他這樣的好處,叫他如何能舍得叫她出宮。
情不知所起,但甘愿沉淪。
周稷幾乎是狼狽的從壽康宮里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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