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天仙,對著兩位仙帝頤指氣使,怎么看怎么別扭。
可在場三人一鳥,卻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。
可以說,在江白擁有誅仙劍陣之后,雖進(jìn)攻不足,但防守絕對有余。
除非圣人出面,先天已踏入不敗之地。
柳紅衣看江白的眼神,依舊憤恨不已,恨不得將江白碎尸萬段,以泄心頭之恨!
但江白剛才放她一命,讓她一時間又不知該以什么樣的理由對付江白了。
或者說,如果是旁人,她心里肯定不會這么糾結(jié)。
但江白……
自己的每一步,幾乎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。
論武力,對方也有辦法對付她。
更不用說,看樣子對方真有救方尋的能力。
諸多因素加起來,讓她不得不暫時放下了江白給她三巴掌之事。
但在方尋看來,其實(shí)柳紅衣就是慫了而已,只是嘴硬不愿承認(rèn)。
“時澤將你說得天上有地上無,我承認(rèn)你手段很強(qiáng),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向你低頭!”
柳紅衣看著江白的眼神,依舊不善。
這讓三爺很上腦子。
“真是給你臉了,長得漂亮就可以不要臉么?”
柳紅衣:……
一時間她也不知該不該反唇相譏了。
“要不是看在你們還有點(diǎn)油水的份上,你以為我大哥會饒了你們?別蹬鼻子上臉啊!”
三爺話糙理不糙,讓柳紅衣難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話是直白了點(diǎn),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。
要不是時澤的面子和方尋的承諾,今日她還真不一定能全須全尾兒地活著回去。
柳紅衣自知罵戰(zhàn)不是三爺?shù)膶κ?,無視了他直接看著江白道:“時澤我見過了,很優(yōu)秀,他說你更強(qiáng),我想試試!”
江白聞,饒有興趣道:“你想同境一戰(zhàn)?”
“沒錯,在你這陣法中,你我同境一戰(zhàn),你應(yīng)該不會害怕吧,你這陣法,隨時可以取我性命!”
柳紅衣的激將法很直白,就跟糊弄傻子一般。
她以往行事,都是直來直去,有什么不滿,有什么不順,都是直接動手,何時需要多嘴了。
但今日,她不得不承認(rèn),算是栽在江白手中了。
但她依舊自信,如果僅憑自身實(shí)力,江白根本不是對手。
他不過仗著未卜先知的算卦本事和提前布置好的陣法,取巧了而已。
“我的性格想必你也看出來了,你放了我之后,我可未必會遵守承諾,別說什么強(qiáng)者的覺悟,我是女人!”
說這話的時候,柳紅衣臉上露出促狹的笑容。
“我是拿你沒辦法,但有了今日之事,你也休想再拿住我!”
江白實(shí)在搞不懂她哪來的自信,他能算她一次,就能算她第二次,第三次。
如果他愿意,他甚至能讓柳紅衣一輩子見不到太陽,哪怕她躲到天涯海角。
江白摸摸下巴,開口道:“你有錢么?”
柳紅衣:??
“時澤就什么都沒對你說過?”
柳紅衣想了想道:“應(yīng)當(dāng)是說過,但我沒聽!”
江白:……
“我柳紅衣從小到大,從沒吃過虧,就是在圣人手中,也曾走脫過,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羞辱的人!”
柳紅衣一想到被江邊打了三個耳光,她就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,道心不暢。
既然殺不了江白,她就想同境一戰(zhàn),打敗他也算挽回了一點(diǎn)臉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