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妙云眼前一亮——對,還有催情藥!
只要她能爬上季少淵的床,懷上他的孩子,季太太的位置就穩(wěn)了。可季少淵絕嗣!
她掛了電話,從包里掏出那個裝著催情藥的小瓶子,緊緊攥在手里,眼里閃過狠戾——
江小七,這一次,我不會輸!
——
江城警局審訊室的冷光燈亮得刺眼,季少淵坐在觀察室里,看著單向玻璃后的黑衣男人。
林森站在旁邊,手里攥著審訊記錄:“季總,龍叔的人嘴硬得很,問了半小時,只說收了錢辦事,沒說雇主是誰?!?
季少淵指尖敲了敲桌面,目光落在男人手腕的紋身——
是龍叔手下的標(biāo)志。
“查龍叔和江家的關(guān)系。”
他想起六年前在酒店見過龍哥參加江老生日宴,當(dāng)時有人懷疑江小七拿假藥,他還做過證。
“六年前江振邦過壽,龍叔去過江家,兩人早年有生意往來?!?
林森點頭:“我這就去查?!?
“不用?!?
季少淵起身,“先回季宅,爺爺那邊還需要盯著?!?
他心里清楚,龍叔的人不招供,肯定是有人兜底,現(xiàn)在最要緊的是江妙云那邊的動靜。
勞斯萊斯駛離警局時,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半。
車窗外的路燈連成線,季少淵掏出手機,翻到江小七的號碼——
六年前的號碼是空號,但他仍然存著的,他又重新存了她的新號,備注是“夫人”。
指尖懸在撥號鍵上,他又收回手——
現(xiàn)在去打擾,只會讓她更反感。
季宅客廳的水晶燈亮著,江妙云坐在輪椅上,面前放著兩杯紅酒。
其中一杯的杯沿沾著白色粉末,是她剛從王海濤那拿來的催情藥。
她攥著輪椅扶手,眼睛盯著門口——
季少淵快回來了,只要他喝了這杯酒,今晚就能生米煮成熟飯。
“妙云,我回來了?!?
沈曼云拎著保溫桶走進來,剛從醫(yī)院看季宏遠回來,臉上帶著疲憊,
“少淵呢?還沒回?”
江妙云趕緊把下藥的紅酒往自己這邊挪了挪,擠出笑:
“媽,少淵應(yīng)該快到了。您剛從醫(yī)院回來,累了吧?喝點紅酒解解乏?!?
她把沒下藥的那杯推給沈曼云,又把下藥的那杯往餐桌中間挪了挪,等著季少淵回來。
沈曼云沒接紅酒,把保溫桶放在桌上:“我還要給老爺子送點湯去,醫(yī)院說他今晚得再觀察觀察。”
她轉(zhuǎn)身看到餐桌中間的紅酒,以為是江妙云給季少淵準(zhǔn)備的,順手端起來:
“這杯我給少淵留著,等他回來喝?!?
江妙云心里一緊,想攔卻來不及——
沈曼云已經(jīng)把紅酒放在了玄關(guān)柜上,旁邊是季少淵的公文包。
她只能咬著牙,看著沈曼云拎著保溫桶匆匆出門:“媽,路上小心!”
門剛關(guān)上,季少淵就走了進來。
他脫下西裝外套,遞給旁邊的傭人,目光掃過玄關(guān)柜上的紅酒:“誰放的?”
“是……是我給你準(zhǔn)備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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