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梔也是似笑非笑地盯著她,“果然,你還是學(xué)不會做人?!?
萬珍珍沒看見想要的效果,反而被三人連番羞辱,立即將曾凌晴的話拋到腦后,折回幾步,抓過桌上的水果刀就朝蘇梔刺去。
“你們私闖民宅,我殺了你??!”
了解過她的特質(zhì),沈蘊肆和劉徹早有防備,兩人一左一右制服了她,水果刀也被奪走作為證據(jù)。
萬珍珍趴在地上瘋狂扭動,嘴里大喊,“蘇梔,你該死!我不會放過你。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。哈哈哈,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手里!”
“你還真是尸水……”
沈蘊肆想譏諷她兩句,轉(zhuǎn)念又閉了嘴。
曾凌晴似乎也被女兒突然的暴躁驚到,她忙上前去推沈蘊肆,“滾開!這是曾家,你們太無法無天了。來幫忙!”
被嚇到的骨科醫(yī)生,顫顫巍巍地走上來,“沈公子,你還是先放人吧。萬小姐情況看著不太好,還是先送精神病院吧……”
曾凌晴抬手一耳光甩了過去,“你女兒才是精神病!滾!”
兩邊人醫(yī)生都得罪不起,只能捂著臉,拎著醫(yī)藥箱麻溜兒地走了。
“你女兒殺人未遂,還污蔑我們私闖民宅,萬夫人這事怎么解決?”
蘇梔三人進(jìn)來時,曾凌晴是看見了的,大門也沒鎖,且進(jìn)來后沒有主動挑事。
算不上私闖民宅。
曾凌晴咬牙切齒,“叫我曾小姐!”
“曾小姐?!?
蘇梔叫了聲后,接著問,“你殺了萬永思?!?
曾凌晴瞳孔緊縮,死死地盯著蘇梔,“你胡說??!”
“那里——”
蘇梔的視線越過她,落在主樓客廳的樓梯口,“雖用特殊手段處理過,血腥味依然很重?!?
“而那樣重的血腥味,只有一個可能——萬永思被分尸了?!?
曾凌晴的臉色徹底扭曲,“他活得很好!我們離婚我并沒讓他凈身出戶,他帶著錢出國了!”
“說什么去天堂宮陪柳飄飄,全是假的!他從頭到尾就是個虛偽的男人?!?
“他誰都不愛,只愛自己。他露出的自責(zé)和內(nèi)疚,包括捐出萬家一半家產(chǎn)都是為了立人設(shè),方便他更好地脫身!”
蘇梔粉唇輕抿,“說這么多,更顯你心虛。”
“處理尸體的人是誰,萬伯兮早就和他們有聯(lián)絡(luò)吧?”
接二連三被說中,曾凌晴心虛不已,一時連被控制著的女兒都忘記解救了。
“你少在這編造故事。你說的我統(tǒng)統(tǒng)不明白。”
“明天晚上,就都明白了?!?
蘇梔不再和她浪費口舌,推動輪椅來到萬珍珍面前,聲音發(fā)冷,“誰讓你去安城找得乖乖?”
萬珍珍的腦子想不到那些。
且她若想對乖乖下手,早就去了。
“當(dāng)然是我自己想去的!我知道你在乎那只狗,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孩子和保姆。別著急,我會一個個把她們都?xì)⒘恕W屇阋矅L嘗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萬珍珍的視線落在她的輪椅上,“哈哈哈……到時候你連替她們上墳都只能爬著去,哈哈哈……趙森的本領(lǐng)一般啊。這么多天了,你的腿還是殘疾,這就是你的命?!?
蘇梔慢慢站了起來。
在她驚愕的目光中,一腳踩上她的手,腳尖碾壓。
萬珍珍痛得大叫,想抽出手,卻被沈蘊肆摁得動彈不得。
“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已經(jīng)嘗過了,現(xiàn)在請你再回味下柳飄飄墓碑前的滋味?!?
蘇梔喚來了小灰鳥。
小灰鳥早就對萬珍珍不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