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大夫,就不用涂點麻藥,把線從肉里面抽出來,一定很疼。”
    說話間宋今昭利索地將紗布揭下,無感染、紅腫和滲液,可以拆線。
    “不是很疼,咬咬牙閉上眼睛再睜開就抽出來了?!?
    孟老夫人視死如歸地抓住丫鬟的手閉上眼睛。
    如同蚊蟲叮咬般的刺痛感和提線時的輕微拉扯感隨即而來,令她渾身上下都緊繃著,雙腳不由自主地顫抖。
    幾個眨眼,宋今昭就已經(jīng)將線拆完了,在傷口涂上一層薄薄的藥膏后貼上紗布。
    “接下來半個月咳嗽打噴嚏的時候注意點傷口,不要扯到右腹,半個月后基本就沒事了。”
    孟老夫人抓住宋今昭的手,“宋大夫,這傷口跟蜈蚣似的,我知道你醫(yī)術(shù)好,有沒有什么藥膏能祛疤?”
    宋今昭:“沒有,手術(shù)切口深度已經(jīng)到了真皮層,涂什么藥膏都很難去掉?!?
    六十歲的老人皮膚已經(jīng)松垮,細(xì)胞再生能力下降,自我修復(fù)功能比年輕人差許多,所以傷疤只會更加明顯,基本就和現(xiàn)在剛愈合的模樣差不多。
    不過這些話還是不要告訴對方,免得破壞心情,畢竟就算是六十歲的婦人,也是會愛美的。
    回到醫(yī)館宋今昭發(fā)現(xiàn)劉玄青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給病人看診,第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醫(yī)館。
    “詩雪,這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“劉大夫怎么會在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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