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啟明面目猙獰,拼死抱住狍子的脖子,大冬天出一身汗,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。
他嘶吼著催促道:“詩雪快點。”
宋詩雪扭頭找不到繩子,低頭瞧見系在腰間的腰帶,果斷解開繩結(jié)朝狍子后腿沖上去。
健碩的肌肉震得宋詩雪手臂直突突,宋啟明咬牙掐住狍子的脖子。
喘不上氣的狍子后腿使不上勁,宋詩雪趁機快速用腰帶將它的兩只蹄子捆在一起。
“還有我的,前蹄也得綁?!?
宋詩雪麻溜地上手將宋啟明的腰帶也抽出來,捆住前蹄后雙腿叉開坐在狍子的肚子上壓住。
掙扎力度越來越小,直到身下徹底平靜,此刻宋啟明才敢慢慢松手。
他一屁股坐在雪里,脖子黏糊糊的,臉上紅的像猴子屁股。
松樹枝上,宋今昭對準狍子腦干的弓弩緩緩放下,拎著麻袋從樹上跳下來,“做的不錯,反應(yīng)速度很快?!?
沒有繩子能想到解腰帶,詩雪腦子轉(zhuǎn)的很靈活。
宋今昭:“現(xiàn)在可以宰了?!?
宋啟明拔出匕首一刀插進狍子的心臟。
被肉撐起的肚皮猝然抽搐一下后便沒了動靜。
宋今昭單手提著麻袋和一只狍子走在最前面,宋啟明和宋詩雪一人拖著一只跟在后面,在雪里留下三道半米寬的拖痕。
流出的鮮血將周圍染成血紅色,活像兇殺現(xiàn)場一般。
不停喘著粗氣的宋啟明和宋詩雪后背已經(jīng)被汗水浸濕,兩人滿眼羨慕地抬頭仰視宋今昭的后背。
明明阿姐手上的那只狍子最重,她卻就跟沒提一樣。
自己要是也有那么大的力氣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