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前腳剛走,院子就被村里人給站滿了。
    他們嘰嘰喳喳嘴巴說個不停,比雞籠還吵。
    村長宋滿倉激動地抓住宋老爹的手嚷嚷:“開祠堂,必須開祠堂,馬上開祠堂,還要立碑?!?
    宋老爹被晃的頭腦發(fā)昏,整個人已經(jīng)沉浸在興奮中摸不著頭腦。
    宋老太想起剛走不久的福順,疑惑地說道:“今昭被封為縣主,剛走的那個管家怎么不告訴我們?”
    宋滿倉:“估計他過來的時候消息還沒傳到安陽府?!?
    宋老太明白的點點頭,想來也是這樣。
    實際上和宋滿倉想的一樣,福順離開安陽府的第四天春杏就收到了消息。
    一起傳過來的還有宋今昭的親筆書信,讓他們將大棚里的土豆采收后送三千兩百斤到京城去。
    太陽出來后,西郊大營里準(zhǔn)備回去的鎮(zhèn)國公家見蕭容晏不肯坐馬車堅持要騎馬,無奈上前勸阻:“殿下,雪天路滑還是坐馬車比較安全?!?
    盡管英王騎術(shù)還行,可他從未走過雪路,要是半路摔一跤倒霉的還是他們父子二人。
    蕭容晏不肯道:“危險就讓人在前面開路,本王要騎馬回去?!?
    不露在外面怎么能讓人瞧見,就得讓京城里的百姓看到他威風(fēng)凜凜,氣宇軒昂的模樣。
    說服不了,鎮(zhèn)國公便自己帶人在前方開路,讓其他人騎馬跟在蕭容晏的身邊護著。
    雪天一色,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。
    兩米厚的積雪化了一點還有一米多深,騎在馬上的鎮(zhèn)國公放慢速度讓軍馬走的穩(wěn)當(dāng)些。
    這條路他們走了千百遍,就算看不到路也能通過旁邊的樹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