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慕容雪的幫助下,他們鎖定了幾個馬文才可能藏身的地點。但每次突擊檢查,都撲了個空。馬文才就像一條滑溜的泥鰍,總能提前一步逃離。
“我們中間一定有內鬼?!睂O浩分析道,“否則他不可能每次都提前得到消息?!?
這個猜測讓所有人不寒而栗。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輪清洗,難道還有內鬼潛伏在公司內部?
為了查出內鬼,李凌霄設下一個局。他故意放出假消息,稱已經(jīng)掌握了馬文才的犯罪證據(jù),存放在某銀行的保險柜中。
果然,當晚就有人試圖潛入那家銀行。讓所有人震驚的是,這個人竟然是——王詩涵!
“詩涵,怎么會是你?”李凌霄痛心地看著被安保人員制服的女子。
王詩涵淚流滿面:“對不起,李總。他們抓了我母親,如果我不配合,他們就會傷害她?!?
原來,王詩涵的母親一直被馬文才軟禁,作為要挾她的籌碼。
“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?”李凌霄問。
“馬文才說,如果我說出去,就立刻撕票?!蓖踉姾怀陕?,“我別無選擇...”
李凌霄立即組織人手營救王母。在慕容雪的協(xié)助下,他們成功救出了被軟禁多日的王母,但馬文才再次逃脫。
這次事件讓李凌霄意識到,馬文才的威脅遠比他想象的要大。這個人不僅手段毒辣,而且極其善于利用人性的弱點。
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,韓雪瑤提供了一個關鍵線索。
“我父親想起一件事?!表n雪瑤在電話中說,“馬文才年輕時曾經(jīng)在海外一家精神病院住過院,他對那個地方有特殊的感情。也許,他會藏在那里?!?
根據(jù)這個線索,李凌霄鎖定了市郊的一家私立精神病院。他親自帶隊前往,果然在那里找到了馬文才。
令人意外的是,馬文才沒有做任何抵抗,而是平靜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。
“你們終于來了。”馬文才坐在輪椅上,面色蒼白,“比我預計的晚了三天?!?
李凌霄警惕地看著他: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招?”
馬文才苦笑:“這次不是花招。我得了絕癥,只剩下一個月的生命了。在死前,我想做一件正確的事。”
他遞過一個硬盤:“這里面是葉昊天和‘暗夜’組織的全部犯罪證據(jù),包括他們在海外的資金流向和關系網(wǎng)。我把它交給你,算是贖罪?!?
這個轉變太過突然,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。
“為什么?”李凌霄問。
“因為我也曾有過夢想?!瘪R文才的眼神變得遙遠,“年輕時,我想做一個音樂家,但家庭變故讓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?,F(xiàn)在,我想在死前彌補一些過錯。”
他按下輪椅上的一個按鈕,墻上的顯示屏亮起,開始播放一段視頻。視頻中,葉昊天在獄中與外界聯(lián)系的畫面清晰可見,他甚至還在遙控著“暗夜”組織的殘余勢力。
“葉昊天在獄中依然能遙控外界,是因為有獄警被他收買了?!瘪R文才解釋道,“這些證據(jù)足以讓他永無翻身之日?!?
李凌霄接過硬盤,心情復雜。這個一直與他們?yōu)閿车娜?,在生命最后時刻選擇了良知。
“謝謝你?!崩盍柘稣嬲\地說。
馬文才搖頭:“該說謝謝的是我。你們讓我在最后時刻,找回了一點做人的尊嚴?!?
三天后,馬文才在醫(yī)院病逝。根據(jù)他的遺愿,他的骨灰被撒入大海,沒有舉行任何葬禮。
隨著馬文才提供的證據(jù)被公開,葉昊天被轉移到最高戒備的監(jiān)獄,徹底斷絕了與外界的聯(lián)系。“暗夜”組織的殘余勢力也被一網(wǎng)打盡。
然而,李凌霄心中依然有著隱隱的不安。這一切結束得太容易了,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深夜,他獨自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,望著城市的璀璨燈火。顧清歡輕輕走到他身邊,將一杯熱茶遞給他。
“還在想馬文才的事?”她輕聲問。
李凌霄接過茶杯:“我總覺得,他隱瞞了什么。這一切,似乎還沒有真正結束?!?
顧清歡靠在他肩上:“無論如何,我都會陪在你身邊。”
就在這時,李凌霄的手機收到一條加密信息。點開后,里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:
“恭喜通關第二局。最終局即將開始?!峦酢?
李凌霄瞳孔猛縮。原來馬文才也不是最終的“新王”,他同樣只是一枚棋子!
真正的對手,依然隱藏在暗處,等待著最佳時機的到來。
夜色深沉,李凌霄握緊了顧清歡的手。前方的路,依然布滿荊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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