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推開她,也沒有回應(yīng),手臂垂在身體兩側(cè),像個被陌生人擁抱的孩子。
蘇韻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和古龍水混合的味道,那是她熟悉的、屬于江澄的氣息。
“記得我們剛結(jié)婚的時候嗎?”她踮起腳尖,嘴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垂,“你總是等不及到臥室?!?
江澄輕輕偏頭躲開了,“那是以前的事,那時候張磊還沒有回來?!?
蘇韻聽到這話,她感到一陣刺痛,強迫自己微笑。
“張磊已經(jīng)被我送走了!
老公,來吧,就今晚。我們把所有事情都放下,就像從前一樣。”
她牽起他的手,引導(dǎo)他撫摸自己后背裸露的肌膚。
江澄的手指冰涼,像大理石雕刻而成。他任由她擺布,眼神卻飄向孩子們臥室的方向。
“她們不會醒的,”蘇韻急切地說,拉著他在沙發(fā)坐下,“我什么都準(zhǔn)備好了。”
她故意輕輕劃過江澄的手腕。
“記得嗎?我們蜜月在威尼斯的時候,你對我提過一嘴”
“我早已經(jīng)忘記了?!苯未驍嗨曇粢廊黄届o,“話是死的,主要還是人的關(guān)系!
你曾經(jīng)那么驕傲,何必這樣?”
蘇韻的手僵在半空。
“江澄,”她的聲音開始發(fā)抖,“張磊已經(jīng)去魔都了。他不會再出現(xiàn)在我們的生活里。
我知道你介意他,可現(xiàn)在一切都結(jié)束了。”
江澄看向她的眼睛,那眼神讓蘇韻打了個寒顫。
那不是憤怒,不是嫉妒,甚至不是冷漠。
那是更可怕的東西:完全的疏離,他正在觀察一個與自己無關(guān)的陌生人一般。
“張磊是走了,你的心也跟著走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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