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鬧個屁!燒了你的草雞窩!”-->>辣辣插著腰,猛地對著外面飛去,“我要去找我真正的主人!”
她的天生傲骨和主人一脈相承,怎么可能對著這么兩個卑鄙小人低頭?
血鳳一族寧死不屈!
可才飛出去沒多遠(yuǎn),一股滔天威壓籠罩下來,直接將剛出生的小血鳳給撕扯了回來。
帝后冷著臉,一揮手,那火焰就被狂風(fēng)吹散。
她能將這萬獸國捏在手心里,可不只是因?yàn)楸晨繌?qiáng)大的娘家,她自身實(shí)力也是非常強(qiáng)大的。
“母后!”蘇琳嬿忍不住委屈的抽泣。
“嬿兒放心。”帝后冷眼看著不斷掙扎的辣辣,“小寵物不聽話,往死里打,就會聽話了。”
辣辣咬著牙瞪著這兩人,心底卻一陣陣的泛酸。
剛出生的崽崽是最需要主人呵護(hù)的。
她也想要自己真正的主人。
可下一刻,帝后手上那一記可剝血肉的鞭子就重重的往辣辣身上抽去,而靈力作為囚牢將辣辣困住。
辣辣連忙蹦跶著躲開,一邊躲還一邊氣急的罵道:“你們給我等著,等辣辣晉級了,找到主人,打不死你們的!”
“到時候辣辣要把你們身上的毛都燒光!丑怪丑怪!”
帝后氣的眉毛倒豎,卻又不敢真下手殺了辣辣,只能聽她一邊躲一邊和炮彈一樣突突突的罵人。
同一時間,遠(yuǎn)在魔澗的殷念心口猛地抽痛,她好像感應(yīng)到了她的另一個崽崽了。
她連百變都沒有抱穩(wěn),捂著心口蒼白著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“主人!”
“念念!”
魔物們一擁而上。
等殷念醒過來的時候,滿鼻子都是藥味兒。
“小丫頭醒了?”一個滿頭綠毛的十歲小童站在她身邊,明明是個孩子,卻背著手裝出老人樣兒。
其實(shí)他確實(shí)已經(jīng)非常非常老了,今年沒有個五千歲也有千歲了。
“老毒師?”殷念捂著心口坐起來,“我怎么了?”
“沒事?!币岳隙編煹谋臼乱部床怀鍪鞘裁丛?,畢竟本命羈絆這東西難說的很,“可能是身子太虛了,我給你開藥補(bǔ)補(bǔ)?!?
“可別!”殷念怕死了老毒師的‘補(bǔ)補(bǔ)’!
上次讓她吞掉了一大把鼻涕一樣的玩意兒,可把她惡心壞了。
“對了,那個換魂丸?”殷念實(shí)在是等不住了。
“來來,我都沒給老妖婆看?!崩隙編煕_著她招了招手,先給你看看。
他手上放了一個盒子,盒子里是兩顆透白的藥丸。
她和要被換魂的對象一人一顆,而且時間有限制,不過她就用白露的身體去干些‘好事’,那點(diǎn)時間完全夠用了。
當(dāng)然,她還活著,白露肯定是活不了了。
從一開始,殷念就沒有打算讓白露繼續(xù)活下去。
“老毒師,你沒什么仇要讓我?guī)湍銏?bào)的嗎?”殷念看著他問,“我答應(yīng)幫我阿娘報(bào)仇呢。”
魔澗的這些大魔們,都不是自愿待在這里的。
它們個個背負(fù)著血海深仇,這是殷念聽那些小魔物們喝醉了酒說的。
“哈哈哈?!崩隙編熭p笑了一聲,踮起腳尖拍了拍殷念的頭,“小丫頭片子,想給我報(bào)仇,就你這樣的還不夠我仇人一根手指頭摁摁的。”
“拿著吧。”老毒師將換魂丸丟給她,沉默了一瞬后說:“我沒有別的要求?!?
“我只要你出去之后,別給我們魔族蒙羞,不受委屈,不吃掛落,不畏懼任何人?!?
“殷念,你要永遠(yuǎn)記住,你是被所有大魔們憋著一口氣養(yǎng)出來的孩子!”
“我們不要求你為我們和那些老妖怪宣戰(zhàn)?!?
“但那些人的后輩,年輕一代的那些所謂天才,來一個你要打一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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