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,莫非這翟良是同犯?”
出了縣獄,老耆長(zhǎng)沉聲道。
“還未有定論?!迸岚矒u了搖頭,道,“派個(gè)手腳麻利的兄弟盯住了他,盯得越細(xì)越好?!?
“是!”
老耆長(zhǎng)領(lǐng)命離開。
裴安回到寓所。
裴喜君正在亭中煎茶。
一旁還有畫板、顏料碟等作畫工具。
“阿弟,來喝茶。”
看見裴安,她招手笑道。
“薛環(huán)呢?”
裴安邊走邊問道。
“小薛環(huán)隨謙叔買菜去了?!?
裴喜君似心情不錯(cuò)。
裴安落座之際,瞄了眼畫板,“畫什么…”
他收回的視線再投向畫板,不解道,“阿姊畫我作甚?”
“父親回信了。”
裴喜君說著,從旁拿起一封信。
裴安錯(cuò)愕又無奈,“是叔父給我的回信吧?!?
“阿弟就這么想我?”裴喜君輕哼了聲,解釋道,“父親也寫了信給我。”
“阿弟,我竟不知,你已有婚約?!迸嵯簿荒橌@喜,又道,“原還想為你介紹京兆的世家女子。”
“阿姊不也有婚約?”裴安笑地拆開信,打趣道。
裴喜君立道,“父親已去信蕭老尚書,想來不日便有回信。”
“那阿姊來日與盧司馬成婚,請(qǐng)不請(qǐng)蕭家?”裴安一心二用,一邊看信,一邊與裴喜君對(duì)話,揶揄道。
“這…這我如何好一決之?”裴喜君似羞,又似有憧憬。
沒眼看,沒眼看。
裴安搖頭,專心看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