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琦剛一拿出那套塔羅牌,那株苗禾就直接落了上去。
魏駿杰思索片刻,對著王琦抱拳拱手:“前輩,可否借此物一觀?”
“嗯?!蓖蹒膊粡U話,直接就將那套塔羅牌交到魏駿杰手里:“這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?!?
魏駿杰伸手接過,仔細感受著上面的氣息,閉目沉思、良久不語。
王琦倒不覺得那套塔羅牌會是什么不得了的寶物,這套牌沒事的時候自己也研究過,就是一套阿爾克納們的名片。
除此之外真的很普通。
但偏偏就是這么一套普通的塔羅牌,幫了自己大忙。自己對于所有二十二位阿爾克納的認(rèn)知幾乎都是依靠的這副牌。
這副牌里的內(nèi)容,自己早就能背下來了。
“晚輩,天柱峰門下魏駿杰,拜見前輩!”魏駿杰睜開眼,對著王琦就是一個稽首大禮。
“啊?不是,你這是干嘛?”王琦被嚇了一跳,趕緊伸手去扶。
“前輩,此物確實是道祖所留。如果依前輩所說,道祖是您的故友。莫說是晚輩,即便是幾位祖師和李祖,見了您也是要行禮的?!蔽候E杰激動的有些面色發(fā)紅。
王琦有點凌亂,很想說——你說是就是?。坷献由砩线€一條內(nèi)褲呢,那個苗禾不也沒……。
也對,內(nèi)褲是貼身的玩意,氣息怕是被自己的掩蓋了。塔羅牌在三樓臥室的書桌抽屜里,氣息肯定是被隔絕了。
所以這苗禾直到自己把魏駿杰帶到三樓才有了感應(yīng)。
魏駿杰一個洞玄境的修士,要是連自家道祖的氣息都能認(rèn)錯,那也不用混了。
不過……。
薇拉尼爾是道祖?
說實話,這個結(jié)果王琦多少有點接受不了。
沒聽說誰家道祖是薇拉尼爾這種類型的……。
仔細想想,薇拉尼爾其實和放蕩、淫蕩之類的負(fù)面評價根本就沒關(guān)系,她的個人風(fēng)格就是那樣,而且那些行為也全是針對自己一個人的。
薇拉尼爾正經(jīng)起來的時候……。
薇拉尼爾做飯真好吃!
還有薇拉尼爾解剖代達延羅斯獵犬的時候……。
“前輩?”魏駿杰不明白這位艾前輩到底是什么了,怎么又開始魂游天外了?
而且他那個表情是咋回事?
不僅在流口水,還有一種被老師支配的恐懼?而且還……。
總之是說不出來的奇怪、擰巴,回憶、喜悅、困惑、欲望、感慨,等等等諸多表情全都揉到一起了。
“小魏啊,你所說的這個道祖。到底是男的女的?叫啥?”王琦決定還是先問問清楚再說。
萬一是弄錯了呢?
“兩位道祖,男女各一人。男祖張啟,女祖許音?!?
“許音?那不對啊。我這位朋友也不叫這個名字???她那個名字的全名可長了。我想想啊……?!蓖蹒屑毾肓讼耄€真想起來了:“她的全名是‘薇拉尼爾蘭德尼奧爾妮薇婭‘,這名字的風(fēng)格上就對不上啊?!?
“前輩,道祖化名實屬平常啊。”
魏駿杰這么一說,王琦感覺——有道理!
你還不許人家改個名字了?
“你有沒有這個許祖的畫像之類的?”
“沒有。莫說是兩位道祖,便是李祖和幾位祖師的畫像也是沒有的。修行中人不以造像為崇拜,此乃祖訓(xùn)。而且道祖與幾位祖師皆可變化萬千,畫像這類俗物并無意義啊?!?
“有道理……?!蓖蹒鶎Υ松钜詾槿?。
然而……。
連個畫像都沒有,自己咋知道那個許祖長啥樣?是不是薇拉尼爾?
可是按照魏駿杰的說法來看,就算是有了畫像只怕是也沒啥用。你還能擋得住人家七十二變了?
“送我這套塔羅牌的那位朋友吧,特別的漂亮,身材完美哇塞。皮膚是銀灰色的,眼睛的瞳孔是金色的?!蓖蹒鶝Q定和魏駿杰進行一番簡單對賬。
“前輩?”魏駿杰聽的冷汗直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