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強?原來是他!”
郝運國幾人對此并沒有十分意外,五人中,除了冒建江,其他四人都有嫌疑。
“沈隊,現(xiàn)在要傳喚顧強和張浪過來繼續(xù)問話嗎?”任陽問沈木道。
沈木并不是隊長,任陽改口稱呼他“沈隊”,自然是尊重的意思。
在眾人互動查案中,沈木所表現(xiàn)出的能力讓任陽不知不覺就敬佩起來。
另外他看出,自己對沈木越是尊重,旁邊的蕭若舞不但不生氣,態(tài)度反而與有榮焉。
這讓任陽奇怪之余,越發(fā)覺得沈木不簡單,從而更加尊重他。
沈木點點頭:“把他們都帶過來?!?
任陽立即領(lǐng)著所有輔警就去帶顧強和張浪夫妻,這次蕭若舞怕他們有失,也跟著一道去了。
沈木和郝運國都知道蕭若舞身手在市局數(shù)一數(shù)二,在她手中還沒有逃脫的罪犯,因此二人都穩(wěn)如泰山的坐等著。
時間不長,突然聽到民宿那邊有人發(fā)出刺耳的一聲慘叫,接著又悄無聲息。
沈木笑道:“看來有人想吃苦頭,準備逃跑,被蕭大制服了!”
郝運國見這是個機會,他正準備點撥沈木一下,外面卻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,幾名輔警押著顧強和張浪夫婦回來了。
至于那個孩子,卻被任陽抱著過來。
任陽將孩子送到里間孫大娘那兒,讓其代為照看一下。
沈木和郝運國一瞧,發(fā)現(xiàn)顧強手上還戴著手銬,身體佝僂,臉色痛苦而蒼白,再也不復(fù)先前文質(zhì)彬彬的模樣。
至于張浪夫妻卻沒有被銬上,但臉色同樣不好看。
蕭若舞讓三人靠墻蹲下,隨即問顧強道:“剛才為什么逃跑?”
原來剛才顧強一見蕭若舞幾人同時帶走他和張浪夫妻,就意識到不對勁,再聯(lián)系先前警方問話,讓他瞬間明白警方可能已經(jīng)掌握了自己情況。
因此他就想趁著大雨逃走,不曾想蕭若舞只是一個直踹,他便撲了個狗吃屎,慘叫一聲,倒地不起。
要不是兩名輔警強行將他拉起來,他到現(xiàn)在還趴在地上起不來。
面對蕭若舞冷聲責問,顧強悻悻的道:“你們不是已經(jīng)掌握情況了嗎?還問我做什么!”
“回答我問題!”蕭若舞柳眉一豎,厲聲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顧強偷偷瞟了現(xiàn)場眾人一眼,見他們個個瞪視著自己,嚇得又低下頭。
沈木這時插嘴問道:“你從情人崖提前回來做什么?”
顧強臉色又是一白,卻沒有語。
沈木冷哼一聲,又問張浪夫妻:“你們到了現(xiàn)在也幫著隱瞞不說嗎?”
說著,他手指又在剛才幾人訊問筆錄上點了點:“顧強坐你們車子回來的,車上有他的指紋,你們還準備繼續(xù)隱瞞?”
張浪夫妻一聽,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,張浪老婆瞪了顧強一眼,馬上扭頭道:“我說我說,我們來黑狐島是顧強讓過來的?!?
“我們住在京海,和顧強是以前認識,幾天前他給了我們?nèi)f塊錢,說讓我們幫他一個忙?!?
“什么忙?”沈木立即問道。
“他讓我們開車來黑狐島……”
隨著張浪老婆敘說,眾人這才徹底了解了整個事情經(jīng)過。